他做个深呼吸后,说道:“尚惜儿和当日其他人,你们背弃同门师兄,不觉得羞耻吗?!”
尚惜儿边哭啼,边为自己找理由:“余师兄,对不起,不是有意,是当时太害怕,都跑出城才想起来没叫上笑师兄……你网开面,饶们吧!”
余明翰正要再说,便听叶易道:“小友们毕竟阅历不足,面对小妖慌神也情有可原,但无论怎说,此举都有失道义,如果不罚,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依看,不如从轻处罚。”
尚惜儿心中喜,问:“敢问这个从轻
尚惜儿额头上都是汗水,脊柱里好像灌铁,动弹不得。
她费劲地支起脖子去瞅那东西。
件法器。
余明翰立刻认出来那物:“这是掌门莲台护心镜!”
尚惜儿心中咯噔声。
刚得意没几秒,股威压便劈头盖脸而来,玄木椅碎成齑粉,她屁股跌坐在粉尘里,烟尘四起。
叶易声音冰冷无比:“你意思是,本座在宋宅里见到人不是笑青山?”
尚惜儿被山岳江海般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哪里还能分出心来找借口?
她只能低俯在地面上,像只被定住蚂蚁。
全厅几十道目光朝她射来,她堂堂长老之女,从来都是风风光光,何时这狼狈过?
证明不什!
尚惜儿努力用平和声音说道:“笑师兄怕是弄错,你没有修为,无法与那妖怪周旋,没有在现场,可能不清楚情况。和诸位师弟师妹们打不过那妖怪,只能撤退,来找你时,你却不在房间里。”
笑青山问:“师妹是练气九层吧,神识连宅院都覆盖不?”
尚惜儿面色黑,他个凡人有什资来评判她修为?!
尚惜儿讽刺道:“是用神识探,可不见师兄人影,可能修为确不够,探不到宅外事物吧。”
笑青山微笑道:“余师兄既然认得它,也应该知道只有渡劫期以上大能才能破开它防护。在离开宗门前,掌门将这物交付给,为就是保护诸位师兄弟们。有这物防身,又何须躲出宋宅,这不是多此举?”
这话出,尚惜儿脸色刷白,其余同谋神色也变。
他们知道掌门偏爱笑青山,却偏偏算漏,掌门也同样照拂着宗门内每个弟子!
这下,他们既羞愧又害怕,不安地看向余师兄,等待着他裁决。
余明翰额角青筋,bao起,连说好几个“你们”,显然气得不行。
这下可是面红耳赤,丢尽脸面。
笑青山握住叶易手,示意他收回威压。
紧贴着他手背掌心微凉,叶易撤出手来,灼热大掌捂住笑青山手。
已调养个月,他手还是这冷。
笑青山见尚惜儿姿态不再那僵硬,显然已从威压中得到丝喘息余地,便从怀中取出物,啪嗒丢在她面前。
这是在污蔑他提前跑?
笑青山抬起眼皮,双眼明澈透亮,盯得尚惜儿冷汗直冒。
她高声道:“师弟师妹,说难道有假?”
当时和她起人都还要再抱她大腿,更何况真要被查出来,遭难又不止尚惜儿个,他们哪里敢否认,只连连道:“师姐说得没错。”
尚惜儿勾起笑容,挑衅地看向笑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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