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成婚吧……再办次合籍大典。”笑青山脸红道,“上次,还修着无情道,没什感觉就过去……”
叶易柔下黑眸,抚摸他脸庞:“卿卿,合籍后,们两个就永远都不分开。”
笑青山浅笑:“恩。知道。”
花横斜在墨发间,他眼中是片温柔山川。
二人相视而笑。
笑青山想想:“没有……当时,满心满眼都是你刀法。”
叶易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这也算是种见钟情。”
笑青山淡淡道:“是……?但是当时不想见你人,只想见你刀法。”
叶易:“……”
大意,没想到刀法才是他情敌!
殿外,银装素裹,大雪纷飞。
“那里有花。”
笑青山指向处,在皑皑白雪下,压着片红。
叶易折支,别在笑青山黑发间,只觉人比花娇。
他微笑:“见你第眼,就想这做。”
笑青山蹙着眉和歪歪蝴蝶结斗争,睫毛不时颤动。
叶易笑道:“卿卿,你还是第个伤到人。”
笑青山手抖,眼底片内疚:“对不起……”
“只说句对不起就好吗?”叶易扣住他手腕,指腹轻轻抚摸,说得意味深长。
笑青山迟疑:“那……亲你下?”
仍旧哼哼唧唧个不停:“卿卿,好疼啊。”
笑青山手足无措,他没有上药经验,也不知手下轻重,但叶易却偏要他来处理伤口。
“谁干事谁负责。”男人挑着眉,这样说道。
长痛不如短痛。
笑青山凝神静气,比练剑还要认真:“你忍忍,很快就好!”
笑青山微微笑,在折花宴后无数个夜里,叶易总是踏着月色进入他梦中。
男人刀法凌厉,气势纵横,刀便斩断九霄,却能不伤枝叶地挑下段花枝,将花递到他面前。
如今想来,当年哪怕不知情爱,也是生中最心动时刻。
“阿易……”笑青山唤道,“叶易。”
“怎?”听他叫自己全名,叶易敛去身随性,眼眸沉静。
笑青山眼中流露出丝惊诧:“是?还以为你只是随便找个人羞辱。”
叶易奇道:“你长得这好看,为什要羞辱你?”
笑青山斜乜他眼,手指点上自己领口。
叶易愣,想起刀尖挑开衣领后露出那小节白皙肌肤,咳嗽声,耳朵爬上丝红色。
他搂住笑青山,和爱人耳鬓厮磨:“那你当时岂不是很讨厌?”
“咣当”下,式剑从墙上掉下,好像在无声抗议。
又是“咣”声,银琅跌下来,压在式剑身上。
银琅声嘶力竭:“已经帮你们按住它,有什想做快点做!”
式剑:“……”
不想被两把武器围观,叶易披上黑衣,和笑青山出寝宫。
他手速极快,留下道道如兰残影,将叶易伤口包扎完毕,认真地打上个蝴蝶结。
叶易沉默下,艰难道:“……这个可不可以——”
笑青山抬起眼,眼神无辜:“恩?”
话在舌头上打个转儿,叶易正色:“打得对称点。”
笑青山懵懵懂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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