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季旭也没什反应,陈帜礼便自作主张坐到沙发上说,“确实得谢谢傅哥,没有您,就没有陈帜礼今天,这杯酒敬您。”
傅瀚海就是想找个能喝陪陪他,举起杯子就说,“小陈啊,哥看好你,真,哪天不在季旭这小子手下干,你来找!”
“傅哥您实在是太抬举。”
季旭存在感终于找到,“没有傅瀚海就没有你陈帜礼今天?”
“不是,不是……那个意思”陈帜礼连忙又道,“跟着们老板挺开心,得敬们季总总杯,季总,感谢您宽宏大量,这些天工作做磕磕绊绊不是很好,你直在给机会让进步,心里都清楚,真,特别感激!”
可是他不是很高兴。
陈帜礼如果不送水话,他就可以假装口渴,勉为其难喝杯喝口酒。
季旭总觉得不应该喝酒,但是心里又想尝尝,这个时候就需要有人推波助澜,可是傅瀚海喊他喝他又不想喝,觉得那是堕落人生。
现在陈帜礼把白开水都送来,季旭反而骑虎难下。
季旭勉为其难喝口水,陈帜礼又十分称职帮他把盖子拧好,保温杯重新提在手里。
到呢。
傅瀚海抬手指指季旭身后。
季旭也回头看,果然吓跳,强行把那哆嗦又给憋回去。
季旭:“陈帜礼?”
“嗯。”
“知道就好。”季旭终于把老板架子揣起来,修长手指顺其自然摸到杯子,但是还没来得及优雅端起来呢,陈帜礼已经饮而尽。
“……”这可把季旭给急,心说你继续说啊,还没喝呢!
作者有话要说:
陈帜礼:喝好(擦嘴
季旭:反正就很生气[○?`Д??○]
傅瀚海朝陈帜礼招招手说,“过来,上次来时候还巴巴往跟前凑呢,现在给你找到好工作,当人家秘书,就不认识哥?”
陈帜礼觉得怪不好意思,傅瀚海确实帮他不少。
可刚才从自己到这儿来都没和傅瀚海讲句话,确实显得挺白眼狼。
挺忘恩负义。
他陈帜礼也不是这种人。
陈帜礼把口罩微微往下扒,把手里保温杯往桌上放,“你要是不喝酒就喝这个。”
白开水。
傅瀚海伸头往那看,“这不会是水吧?”
还真被他给猜对。
季旭心里觉得暖暖,陈帜礼工作做得越来越好,大半夜来都没忘给他准备杯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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