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帜礼也知道季旭已经习惯周末不办公,这半年以来也都会尽量找时间回去看看父母。
毕竟年纪大。
季旭父母有点儿老来得子意思,别看季旭现在马上三十,但是他父母已经六十多快七十岁。
他母亲当年也是高龄产妇。
季旭嘴上说着怕被催婚,可回老宅次数也开始比以前增加。
“你个死gay天天勾引,你就是个深柜……你就装,你柜门钉倒是厚,你勾引又不对负责,就想攒钱买个房子,为这渺小而又伟大梦想,跑去给人家当小蜜,啊?”
季旭:“……”从来没觉得陈帜礼像个小蜜,直觉得是公司里签来巨星。
“都不敢给爸说具体职责,得帮男老板叠衣服、做饭,啊,还有铺床,说不定还要暖床,他要是知道,回家腿都给打断。”
“……”季旭听脸囧相。
这是把自己秘书给……掰弯吗。
前面司机头都不敢回。
陈帜礼醉,世界都是他,嘴巴更是不受控制,他摸摸季旭胸口,“好,你也别生气,上次拒绝你是不对,不识抬举好不好?上次也是心情不好,就觉得吧……你看当初来应聘,就是个直男,你是老总,你能为所欲为,那能跟着瞎胡闹吗?”
季旭:“……”
“但现在也想开,人生在世嘛,有些话你不必讲都懂,成年人就该默契点,不谈感情是吧?行,你不让谈感情,那你也以身作则,咱俩都不谈,都不谈,就这样,”陈帜礼把抓住季旭兄弟,“就这样,哥俩儿好。”
季旭深吸口气,“陈帜礼,不要闹。”
陈帜礼是学播音。
本身音色就好听。
季旭当初在瑶光就因为夜盲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因为声音好听导致后来喝那杯酒。
现在陈帜礼,喝醉,调子懒洋洋,每讲个字都要呼出口气,要死要活调子就好像被人干喘不上来气似得。
说白,就是骚。
司机抹把脑门上汗说,“先生……要到。”
季旭:“好,谢谢。”
季旭也松口气,他给司机报地址是自己家。
上个周末好不容易回家吃饭,结果家里两个老人喊纪念彤,搞得最后不欢而散,不仅季旭生家里人气,老两口也是副有苦说不出样子。
季旭便想着这个周回家再看看。
陈帜礼凑在他耳边说,“闹什闹,今晚你还是处男吗?万年老处男,每次都说自己处处处,你都不嫌丢人啊?”
季旭往回咽下口水,“你喝醉,睡会吧。”
“喝醉你就让睡觉,你喝醉就要睡,啊?你们当老板可真是牛逼啊,都要爱行不行?”
“抱歉抱歉,”季旭把捂住他嘴,司机估计已经脑补出场职场潜规则大戏,“们回去再说。”
陈帜礼死死往他怀里扎,“你说做个直男容易吗……”
这口吻,真是太骚。
季旭难以置信,现在直男都怎?
“你喝醉。”季旭违心把陈帜礼手拿开。
陈帜礼强硬摸回去,“醉醉醉个屁,你这人有劲没劲啊?喝醉还装着拿着捏着……都替你累!季旭,替你累!”
季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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