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津闻言叹口气,看着方颉道:“吃面吧,来弄。”
“你——”
“还没病死呢。”江知津挽起袖子,转身走向厨房。
虽然是面,但江知津弄得还挺认真,卧两个鸡蛋,配上小青菜,还用番茄炒蛋做汤底。
等吃完晚饭,窗外已经完全黑。方颉收拾碗筷
“行,那就麻烦你。”顾巡拍拍方颉肩膀,笑道:“如果有事给或者周洪打电话。”
整个下午方颉都没出门,连着刷几套理综题,背会儿单词,最后太无聊,还做几篇平时最不感冒文言文。期间徐航倒是友兴致勃勃打过来电话问要不要再出去玩,方颉拒绝。
他雷打不动每个小时就去江知津房间替对方,盖盖被子,测次体温。因为江知津好像直睡得挺熟,他只能用手先测测对方额头温度,打算等万有些烫时候再把人叫醒。
幸好下午江知津体温都挺正常,直到晚上六点多,江知津终于起床。
方颉当时正准备进去替他测体温,江知津恰巧推门出来。方颉愣:“你醒?”
片刻之后,江知津才动动,缓慢地睁开眼,说话声音还带着沙哑鼻音。
“嗯?”
“要拔针。”
旁护士边俯身准备拔针边笑道:“你弟弟好乖哦,直守着你。”
江知津看方颉眼,笑着答:“确实挺乖。”
方承临。
他又想起方承临来那天晚上,江知津对他说,“你现在只需要看着就行。”
看着他……
方颉目光扫过江知津鼻梁、嘴唇、下颚、喉结……
靠。
“醒,不用测,刚自己测过,退烧。”
方颉看江知津片刻,慢慢开口:“你下午根本没睡着吧?”
“睡着。”江知津笑道,“但是没那熟,你来摸头那几次还是有感觉。”
方颉不知道为什,突然就有点尴尬。幸好江知津立刻转话题,轻描淡写地道:“吃什,饿。”
“……外卖吧。”方颉道,“你想吃什?”
窗外没有下雨,甚至还有点微弱阳光,江知津本来以为能暖和点。等出卫生院门,股冷风直逼两人,几乎要刮进骨子里。江知津忍不住骂句“操。”
方颉看他眼,走到江知津前面。
挂上午吊瓶,两人在小区门口面馆随便吃两碗盖浇饭。回去时单元楼前面积水还在,但不知道哪个好心人找几块砖临时搭条路,好歹能走。这次江知津没让方颉背,自己走在对方后面。
下午江知津又睡下午,顾巡倒是来趟,帮忙把江知津车开过来,还把钥匙送上来。江知津还在睡觉,方颉收钥匙,把生病事和顾巡简单说说,对方还挺担心,问要不要开车去市院看看。
“应该不用,中午已经退烧。”方颉答,“下午再看看吧。”
方颉猛地收回目光,轻轻吐口气,觉得自己有点神经。
他抬头看眼输液瓶,瓶点滴已经快要滴完。他去叫护士,又重新把热水袋换遍。
就这折腾好几次,药水换到最后瓶,江知津居然还没醒,看得出来是真又困又累。
直到最后瓶点滴快要流完,方颉拍两下江知津。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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