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要脸,江知津。
江知津看着被气得浑身发颤地翟菀,在心里叹着气骂句。
江知津当然不可能去找个生病小孩儿,但用来吓唬吓唬把儿子当自己命翟菀还是绰绰有余。果然,翟菀果然发着颤,看着江知津半天没说话。
“你别来打扰方颉,不去打扰翟安。”江知津道。“成年人犯错就成年人自己受着,别总拿小孩儿欺负,真以为对着小孩儿发疯没人管你是吧。”
江知津看着翟菀,突然嘴角扬笑下,声音里却没什笑意。
翟菀原本擦眼泪手垂下来放在桌上,不可抑制轻微发抖,她死死盯着江知津,问:“你什意思?”
江知津回想刚才方颉发给自己照片上面信息,边快速地开口。
“单名是安字,应该是和你姓吧,不然落不户——翟安?”
“你要干什——”
“正在住院,白血病应该是血液科,照片里病号服绣是潮城院,病床写113——”
什心情吗,你们……你们能懂个母亲那个时候心情吗!”
翟菀几乎是歇斯底里,嗓子沙哑得不行,她直勾勾地盯着江知津,眼泪不停涌出来。
“大学还没毕业就跟方承临在起,没上过天班,人生所有意义都在安安身上。别人说小三二,nai都无所谓,但是为什要这对儿子,他做错什啊?!”
江知津耐心听对方说完,反问道:“那方颉又做错什?”
他看着以泪洗面翟菀,语气还是和刚才样,没什变化。
“你要这想也没办法,但你放心,要真疯起来肯定比你们疯多,不信你试试。”
江知津看着翟菀,语气平静无波:“潮城院血液科113号床,翟安,七岁,是吗?”
翟菀“腾”下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有些破音。
“你要干什?!”
“向你学习而已。你不是总喜欢个个猜方颉学校、班级、住址吗?”
江知津和翟菀对视:“只想告诉你,要找到个人确实很简单,你能找方颉,也能找到你儿子。”
“你和方承临做错事,还自己觉得自己特别惨,然后心安理得地等着个十八岁孩子牺牲自己来替你们收拾烂摊子?”
“他是安安哥哥。”翟菀还是恒古不变那句话。“他得救他弟弟。”
江知津几乎要被气笑,他看着翟菀,突然问:“你小孩儿知道你和方承临是什关系吗?”
他这个提问突如其来,翟菀愣住,下意识问:“什?”
“七岁是刚刚上小学年纪,能理解什叫合法婚姻和非法同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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