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2日,方颉生日,上次自己生病时候和对方聊过次,而自己居然忘记。
那头周龄久久没有得到回应,又重复遍:“知津?”
“……嗯。”江知津答,“好。”
“谢谢你。”周龄松口气。“十八岁生日挺重要,和方承临是不合格父母,希望至少有个人能陪陪他。”
“知道。”江知津说。
那头周龄四周听起来挺安静,应该是在办公室里。“知津,在忙吗?”
“没有。”江知津笑下,“你说。”
方颉刚转学到绍江时候,周龄几乎是三四天个电话给江知津,询问方颉情况。后来估计是对江知津放心,又因为公事太多,逐渐变成两周个,但样问得事无巨细。
“小颉今天还在学校上学吧?”
江知津愣,才明白方颉没和周龄说过竞赛事,自己居然也忘说。
抽出支咬进嘴里点燃。淡淡烟雾里,江知津眉头微微皱起,有点无奈,又有好笑。
大半夜想只猫所以给自己打个电话——这种谎现在年龄超过六岁小孩儿都应该撒不出来。
但是江知津不讨厌,觉得有点好笑,甚至觉得还有点……可爱。
事实证明学习智商并不等同于处理感情智商,但江知津觉得这样撒个不高明小谎方颉,真挺可爱。
十七八岁男孩儿感情很纯粹,但江知津并没有考虑好怎去处理这样感情。
个人在陌生城市参加竞赛方颉,昨天晚上他那通电话想说估计不止那些,可能还有自己即将到来十八岁生日。
挂掉电话,江知津看眼时间,下午两点十分。
其实江知津可以发个消息,打个电话,更隆重点隔城定个蛋糕,直接送到方颉酒店……
但最后,江知津从床头抽屉里翻几分钟,最后拿出个蓝色巴掌大盒子。
绍江距离省城,开车是三个小时。
然而还没等江知津说话,周龄就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
“今天是小颉生日,原本想去趟绍江,但是方承临说约律师要和谈谈。”
周龄顿下,语气里有些疲惫:“走不开,等小颉放学,麻烦你给小颉过个生日,买个蛋糕什,替祝他18岁快乐。”
江知津瞬间清醒,半晌没有说话。
他先是愣住,随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当时方颉和自己说去竞赛时间时候,自己觉得忘什事原因。
当天江知津忙到凌晨三点多,回家时候几乎快四点。他洗漱完倒头就睡,计划睡到第二天下午,无缝衔接吃晚饭,中途却被个电话吵醒。
江知津睡得迷迷糊糊开始还以为是方颉考完试给自己打电话,直到看清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人名。
周龄。
江知津稍微清醒点,清清嗓子,接通电话。
“喂,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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