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霎时闪过许多错乱画面,闷热器材室
半夜时分,正睡得香甜,背后突然覆上具灼热人体。
他强硬地按着后颈,略显粗重喘息打在耳廓上,带着浓重酒气,激起阵战栗。
“宋……宋柏劳?”很快清醒过来,心脏猛烈跳动着,惊吓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
“新婚之夜丢下丈夫个人睡觉,哪有你这样做妻子。”
他手按着身体,另只手顺着缝隙滑进裤子里。高热掌心贴在臀部,揉搓力道大到忍不住要痛呼出声。
“你做得很好。”她轻声在耳边道,“之后事,们电话联系。”
曾几何时对她拥抱总是充满期待,可现在,它比毒蛇吻还要令胆战心惊。
佣人们陆续开始打扫庭院,送完客,转身看到李旬同个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
李旬见到,冲笑笑:“宁先生。小少爷刚刚已经睡着,宋总和骆先生正在书房谈话。他让您先休息,说不用等他。”接着她向介绍身旁那位,“这是母亲,她是位omega,也是这里管家。”
中年女人恭敬地对点点头:“宁先生,您叫九嫂就行。”
夜空忽然绽开朵朵璀璨烟花,接连不断,花样繁多,虽短暂如流星,却为沉静深山添上绚烂笔。
这样婚礼,当真是十分浪漫。
换做任何对情投意合新婚夫妇,此时必定要彼此相拥漫舞,于于烟火下缠绵亲吻。
可惜和宋柏劳并非爱侣,这幕终究是浪费。
宋柏劳仰头欣赏着天上烟火,丝毫没有继续搭理意思,待着也是自讨没趣,便转身顺着台阶离开那里。
将额头抵在枕头上,颤抖着道:“是……是你说不用等。”
那手掌动作顿,耳边响起声极轻笑。
“还让你恪守本分,你怎不记得呢?”他语气有些凉,不由分说扯下裤子,直褪到大腿。
“等……等等!”挣扎起来,挺动着想从他身下逃离。
他更重地扣住脖子,不让乱动。背上重量远离,身后传来他拆开什声音,过会儿他又压上来,立时感到有根湿滑巨物在臀缝间滑动。
“九嫂。”和她打过招呼,又问她睡哪间。
九嫂愣愣,给指间房。
室外彩灯还亮着,又困又累,进屋灯都没开倒在床上就睡着。
以为九嫂必定给指间客房,毕竟宋柏劳对并没有感情,甚至很讨厌。分房而居,互不干扰是能想到最合适相处之道。
可忘,宋柏劳对哪任床伴又有感情呢?他娶是商业联姻没错,他不想让生他孩子也没错,但他从没说过让只做个摆设。
梁秋阳不能留太晚,说自己经纪公司特别龟毛,对他管得很严。九点不到他经纪人车已经等在外面,与匆匆告别,他便小跑着上车。
目送他离去,回宴会上又当个小时壁花,撑到十点,终于等到宾客们告辞。
宋柏劳不知所踪,也没见到骆青禾人影,不知道两人最后有没有说上话。
宁诗走得时候满脸笑意,瞧着对今天表现十分满意。
她摸摸脸,欺身给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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