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厌倦次次解释:“是,们早商量好。”想着反正说什他都不信,干脆也破罐子破摔,“切都是和朱璃阴谋。”
能感觉到他胳膊上肌肉那霎那紧绷起来,像把铁钳样,勒得腰都疼。
“你果然还是那……”他欲言又止,恼恨交加。
这会儿他信得倒是很快。
帮他补完后面话:“不要脸?有心机?还是犯贱?”
宋柏劳眼眸半垂,视线落在笑上:“他替你出过头,还替你下过药,锁过门……你们真是对好兄弟。”
脸上笑还来不及消散,就被宋柏劳句更比句要命指控冻结住所有表情。
他指尖轻轻敲打着玻璃杯,不紧不慢声音还在继续:“说实话,这次由他换成你,是不是也是你们早商量好?七年前你们没有联手做成事,七年后终于成功,这毅力可真让人敬佩。”
他这想象力也挺令人敬佩。
靠到门边,离他远远,连回他话心情都没有。
是个被揉皱小纸袋,而且是用来装自己做曲奇饼。
饼干是前天时兴起做,做得不算好,有些太焦太甜,拿纸袋装,打算当做饭后小点心,没想到不仅让宋柏劳偷吃,还都吃完。
望着手心里空袋子,回忆着宋柏劳话,心情有些复杂。
想用天台,就要用点心换?尚善响当当打架王,竟然有这样喜好……
原本并没有烘焙方面兴趣,结果为继续使用天台,不仅陆续买许多烘焙方面书籍自学各种面包蛋糕制作方法,还逐渐生出对这方面热爱,开始真正痴迷这门技艺,也算变相托宋柏劳福吧。
他像是被问懵,怔然片刻,放松钳制双臂,而抓紧这个机会逃离他怀抱,坐回另边。
整理着自己衣服,觉得刚才那下罐子摔得不够狠,又加两句:“这七年,心心念念都是嫁给你,哪怕你并不想娶。知道你嫌弃,但不在意。”笑看着他,“就是不要脸,有心机,还犯贱。”
这样说着,脑子里已经打好草稿,决定将宋柏劳这刻无从下手
宋柏劳喝光杯子里酒,将酒杯放到边,突然伸手将扯到怀里。
“为什不说话?你这是默认吗?”他手掌按在后腰,让们整个上半身紧紧相贴,甚至能闻到他唇齿间酒香。
偏过头,用手抵着他肩膀,想要脱离变扭姿势。
宋柏劳加重手上力道,脸更凑近:“怎下子变哑巴?”
他对误解,让无时无刻都要做好被他找茬准备。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心里早有答案,又何苦次次逼问。难道看难堪痛苦,他就高兴吗?
与宋柏劳并不会次次都碰上,但每次仍然会备好“贡品”,以防与他突然相遇。
共享天台期间,们其实并没有太多交流,就算恰好都在,也是各自边呆着。如果碰巧他正好有“客人”,就在楼梯上待会儿,等他完事再上去。
如此年,和谐得令人惊叹。
“有阵是不错。”结束回忆,冲宋柏劳笑笑,看他都觉顺眼几分。
不管朱璃初衷是什,但那时,是真将他当做“哥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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