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忍不住从怀里起来,走近观察。叮嘱他小心,坐在那里视线不离地看着他。
他蹲岸边看会儿,可能看够,起身往这里走。
“……爸爸?”宋墨停下脚步,看着方向叫道。
伯劳鸟随着他声音振翅而飞,好笑地纠正他:“不是爸爸,是伯劳鸟。”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草叶窸窣声。
“你是不是觉得名字太凶?”
被他语说中心中所想,尴尬地干咳两声:“你自己说这是屠夫鸟……”
“伯劳鸟虽然生性凶猛,但十分呵护自己孩子。哪怕毒蛇那样猛兽想要伤害幼鸟,它也会毫不犹豫地挡在它们面前,誓死保护它们。”说到最后,他语速点点慢下来,情绪也由开始高涨转为低沉,“可能给取名字人也希望,能够像伯劳鸟那样保护吧。”
当年听到他解释还不觉得什,现在再回想,这名字也太戳人心扉。
宋墨听话,疑惑地抬头:“……爸爸鸟?”
拿回那本草稿,“这样,你说,来画。”
“你还会画画?”宋柏劳脸诧异。
beta体能智商虽然都不及alpha,但们又不是傻子,会画画有什奇怪?
不过也只敢在心里腹诽,面上仍是派寻常。
“会点。”
“不是是谁?”熟悉慵懒语调,伴着树枝折断轻响,离很近。
惊讶地回头,就见宋柏劳正拧眉拨开支挡路树枝,缓缓朝走来。
爸,爸爸鸟?!
面对他脸天真,想笑不好笑,憋得好辛苦。
“不是,只是和爸爸名字同音不同字而已。”
宋墨懵懂地点点头,又看回那只伯劳。
对方也看着们,不时啄两口溪水,在石头上跳来跳去,表现十分活泼。
在宋柏劳口述下,头,翅膀,尾巴逐渐成型,大概十五分钟后,只从未见过鸟跃然纸上。
“画得不错啊。”他抢过草稿本仔细看起来,“如果背和胸口羽毛是橘色,就是棕背伯劳。”他指着画里小鸟相同部位道。
他主动提起伯劳鸟,让又想起朱璃那个关于他名字不好说法。
不是八卦,就是好奇:“你名字……是取自这种鸟吗?”
宋柏劳高举画稿,视线流连在那只用铅笔画出小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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