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你这人性格太恶劣,放在童话故事里不是恶毒王后就是吃人大魔王。”骆梦白停下来补点药油,伤处火辣辣,有些发热,倒不似刚开始那疼到冒冷汗。
“他生下来是为履行责任,不是来当小王子。”对于他性格评价,宋柏劳不置可否,却说句这样没头没脑话。
有些莫名,但显然骆梦白听懂:“欸你这个人啊……”
脑海里飞快闪过丝念头,但还不等抓住,骆梦白手再次覆上来,将好不容易凝聚起注意力棒子打散,再找不回来。
宋墨望着,副忧心忡忡模样,双手按住自己胸口,不安地交握着,仿佛医院里下个就要轮到自己打针小朋友。
非常勉强地牵动唇角,冲他笑笑:“别怕,不疼。”
宋柏劳将手中精致骨瓷杯放回桌上,招手让宋墨过来:“疼就疼,干嘛骗他说不疼?”
不明白他为什这种时候还要与唱反调,但已经没心情应对他,只能将脸撇到边,让宋墨看不到因疼痛而扭曲五官。
耳边响起宋柏劳带着警示意味话语:“你看,扭到脚就是会很疼。所以你以后走路要小心点,不然骆梦白就会用那个很难闻东西用力按你腿。更糟糕点,如果你骨头摔断,说不定还要开刀。你知道开刀是什吗?就是……”
。
“你们知道昨晚几点睡吗?能不能呵护下熬夜写期刊论文人?”
宋柏劳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九嫂刚给他泡伯爵茶:“呵护你?那下个季度你研究室经费……”
听九嫂说过,骆梦白现在在搞研究项目被他们学术界致公认为疯狂而无用,全靠宋柏劳出钱扶持才得以继续下去。由此骆梦白才会随叫随到,大材小用地甘愿成为宋家家庭医生。
“哈哈哈哈,开个玩笑嘛表弟。个alpha又不是omega那样娇花,哪里用呵护。”骆梦白没骨气地改口风,戴上眼镜向走来。
终于知道宋墨为什怕他,这种教育方式对个五岁孩子来说,是不是太震撼些?
忍着痛回头看,只见宋墨双手绞动着按在胸口位置,从下往上怯怯望着宋柏劳,在他阴影下瑟瑟发抖。
“你别说。”转向九嫂,“小少爷刚刚在外面摸很多脏东西,替他洗个手,再把冰箱里布丁拿出来给他吃。”
九嫂看看宋柏劳脸色,见他没有不允许,应着声过去牵起宋墨走出客厅。
在这个家,宋柏劳始终是绝对“主人”,没有人敢违逆他话。就算是他名义上伴侣,但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对他来说根本什也不是。
她轻柔地转动脚掌,检查番,得出与宋柏劳样结论——骨头没事,就是扭到。
“九嫂,那个跌打药油你还留着吧?就是上次表弟用,把那个拿来。”
“哦哦哦,有有。”九嫂想想,去又回,很快拿来瓶还剩半药油。
“可能有些痛,你忍忍。”骆梦白往自己手心倒点药油,慢慢搓揉开来。
虽然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她手碰到肿胀脚踝时,那种错骨断筋疼痛还是让不自觉握紧双拳,从喉咙里发出声颤抖抽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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