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再次抚上脸颊,只不过这次所带含义明显不同。那是种更轻柔更让人寒
他靠坐在书桌上,掰着下巴左右看看。
“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不露脸?”说着拇指抹过嘴唇,“就是唇色淡些。”
任他评估货物样来回翻看着,听到他说要露脸,下慌张起来。
“……不行,露脸就说不出话,会紧张。”他手指还没挪开,说话就落到唇缝间,被暧昧地含咬住。
和他同时为这变故愣在当场,还来不及反应,他先步懊恼地撤出手指。
心头颤,骤然加重指尖力道,手上纸张随即难看皱起。
“你是不是跪久站不起来?”
他言语冷漠,眼中却不是厌恶,而是让更深恶痛绝东西——怜悯。
这会儿倒请愿他讨厌。
“可已经违反合约许久不直播,账号不知道还在不在……”琥珀不寄律师信给就该谢天谢地,这样都不封账号,简直要怀疑他们高层是不是集体信教,圣母附体。
腿伤,宋柏劳背上伤,们也可算对患难夫妻。
骆梦白替打固定绷带,让在消肿前少用伤腿,尽量卧床。可第二天宋柏劳就让九嫂将扶到书房,丢给份文稿。
“背下来。”
不解地拿起那张a4纸看,不由呆愣。
那是份声明书,声明即将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己何方权益声明书。
“你是不是又想勾引?”还对做无理取闹指控。
按照经验总结,应该大方承认,没错,就是想勾引他,然后他就会脸“果然没看错你”表情甩袖离开。但今日隐隐又觉得这做有些不妥,所以出口话就变成:“不是……想勾引你!”说完差点咬自己舌头。
他危险地眯眯眼:“不是你想勾引,你意思是逼你勾引?还是说……你控制不住自己?”
可怜身负残疾,连站起来逃跑都做不到。
“……控制不住自己。”最后选个没那容易触雷选项。
宋柏劳闻言极为不屑嗤笑声:“你知道琥珀最大股东,它背后最大股东是谁吗?”看茫然,他笑意更浓,“是夏盛。”
原来没收到律师信不是因为运气好,更不是因为琥珀高层善良……有钱真可以为所欲为。
既然他都这样说,也没有拒绝理由……和权利。
宋柏劳盯着背半个小时,字句纠正语气。背差不多,突然想起件紧要事。
“那个……需不需要露脸?”
“这……”从那张字迹洒脱飞扬a4纸里抬起头,“背下来,然后呢?”
宋柏劳旋转着指尖钢笔,用种理所当然语气道:“然后就用你琥珀账号发表声明啊。”
本以为这切会在宋柏劳安排下低调进行,毕竟他口口声声在乎名誉,以为他不想惹太多目光关注。没想到他会要在公开平台发表声明,从开始就这高调。
“会不会……太嚣张?”
宋柏劳似乎很诧异,挑着眉道:“宁郁,你看看你现在都卑微成什样?过去那个在面前说怎样也想改变命运beta,如今连在大众面前发表份声明都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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