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样?”
除痛就没什。
“还好。”抬头冲他笑笑。
接着俩便没话。可能宋柏劳也自觉理亏,又或者顾及小孩子在场,不好说太多关于昨晚事。
宋墨又粘着和说会儿话,随后九嫂端着小桌子,身后跟着两个佣人,捧着只陶锅和套碗筷进来。
摸摸他脑袋,调笑道:“天没见你怎更粘人?”
宋墨赖在身上,仰头看着:“因为担心你。”
下下温柔摸着他头发,问他:“担心什?”
“担心你生和爸爸气,再也不醒。”
莞尔:“不会,只是发烧,是生病而已,不是生你和爸爸气,你怎会觉得会睡不醒呢?”
“墨墨……”刚要招呼他进屋,他毫无预兆地转身就跑,嗒嗒脚步声由近及远,消失在走廊尽头。
又过会儿,另道急促脚步声传来,九嫂面露喜色地推开门,见醒,似乎大大松口气。
“宁先生你可醒。”她来到床边,干燥温暖手掌贴在额头上,“也退烧,太好。”
怪不得点力气都没有,连骨头缝里都生出隐隐疼痛感,原来是发烧发。
说:“有什东西吃吗?饿。”
【要不是有两颗小虎牙,墨墨真是点像alpha地方都没。】
【略】
不知睡多久,当浑身疼痛从床上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店,而是回家。
艰难坐起身,身体痛,脖子也痛,但又都上药,疼痛中能感到丝丝舒适清凉。
看眼床头钟,发现现在不仅是第二天,还是第二天晚上八点。也就是说,整整睡天。
九嫂把桌子摆到床上,另两个佣人又将锅里粥盛到碗里,放在小桌上。
这是锅看不出到底加多少料,但气味绝对鲜香扑鼻,令人食指大动粥。
吃着粥,宋柏劳让九嫂带宋墨去睡觉,看快八点半,小孩子是该睡。
宋墨起初还不肯走,宋柏劳脸沉,眼看就要发火,急忙赶在
宋墨蹙眉沉思片刻:“因为爸爸说……”
“宋墨。”
和宋墨不约而同看向门口,宋柏劳高大挺拔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
他朝走过来,看到他就想起昨晚惨烈,收紧环抱住宋墨胳膊,往床里缩缩。
宋柏劳脚步微顿,又接着靠近。
“有有有,这就下去端上来。”九嫂边说边快步往门外走。
“小少爷?你怎不进去?”她声音从门外传来,“没事啦,宁先生现在已经病好,不会被你打扰,进去找他吧。”
宋墨被轻轻推进来,他在门口位置站片刻。
“过来吧。”冲他招招手。
他就像只憋坏小狗,得口令下疾跑着扑向,嘴里叫着“妈妈”,不停撒着娇。
不,应该用昏迷更准确。
靠在床头,肚子因为意识恢复,发出连串饥饿嗡鸣。
床头边上放把沙发椅,不知是哪个佣人先前在这里照看,但对方这会儿显然是离开,也不知什时候回来。
正在犹豫要不要提声叫人时,房门如此巧合地在这时泄条缝儿,宋墨扶着门露出办张小脸。
他看到醒着,明显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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