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好。”茶是刚好入口温度,有些苦涩,余味悠长,也算别有番滋味。
她很快打完第二碗茶,却没有像这样直接端起来喝,而是捧在手心看会儿,又举起来闻闻,最后才是入口。
她这样慢悠悠,让着实非常急躁,但主动权在她那里,话语权也在她那里,除安静等待,并没有任何权利发声。
“最近骆青禾竞选广告到处都是,还真是资金雄厚啊。听云生说,这届议员席位竞争很激烈,就连阮家也加入竞选队伍。”
“阮家?”
怕莫名其妙又触宋柏劳霉头,快速无声地通过书房,溜儿下楼,跟只动作敏捷大老鼠似。
今天宁诗少有主动联系,说要让和优优视频通话。
不知道她为什突然这样好心,但只要能见到优优,哪怕张照片,段视频也很高兴,就不想去管她初衷。
人逢喜事精神爽,中午多吃半碗饭,好不容易熬到下午,简直马不停蹄奔赴宁诗指定地点。
这次她没有约在咖啡馆,而是改在家喝下午茶茶室见面。单独榻榻米包间,望出去可以看到庭院枯山水式造景,更安静,也更适合说话。
【上学时候学东西都还给老师。梁秋阳今天问道数学题,说是他粉丝考他,用个小时才解答出来,原来那是坐标上心型线。】
出门时候,宋柏劳正在书房里与人谈话。
他前两天喝酒喝多,起来就说自己头疼感冒反胃,反正是哪哪儿不舒服,索性不去公司,在家办起公来。连想见谁,都直接招到山上,开会也用视讯通话。
这两日家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还不时能听到书房传出怒骂低斥。每个人无例外进去都是满脸忐忑,出来则是垂头耷脑。
“已经给你很多次机会,耐心是有限张士宽。你既然不能满足要求,那只能去找别人。明天你可以不用来公司,出去吧。”
对这个姓氏有些印象,不过不是太深,总体陌生大过熟悉。
宁诗喝着茶,抬头给个眼神,也不如何严厉,但就是让有种飞刀贴着面皮冷
“最近过得如何?”宁诗穿件白底长裙,外面覆层水墨样纱,头发披散下来,越发显得端丽婉约,气质出众。
她挑些茶末放入碗中,加入少许热水调成膏状。接着再添沸水,拿起手边茶筅快速击打拂动,直至茶汤表面形成绵密白沫。
“挺好。”
关于茶道,窍不通。她打好茶递给,小心接过,也不知道是要嘬上面沫还是喝下面汤。
“宋柏劳待你好吗?”她依样画葫芦,再次去挑茶末,打第二碗茶。
从书房门口走过,听耳朵宋柏劳训人话。正想走,房门在面前打开,出来个形容憔悴,有些邋遢中年男人。他怀里抱着叠纸,走得很急,神情颇为窘迫。
虽只是匆匆照面,但记得他。之前在夏盛也是被宋柏劳训得狗血淋头,李旬还说他人不错,就是项目直没有进展,言语里有些为对方可惜。
看来宋柏劳终究是耐性耗尽,懒得再给对方机会。
看眼重新合拢房门,里面隐隐传出李旬声音。
“您别生气,总还有别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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