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就不要老是打架啊。内心腹诽满满,但还是放轻动作。
有那几分钟,们谁也没说话。
他撑着下巴,手肘支在膝头,视线正对前方,不知是什表情。
“你喜欢什样人?”
扣在宋柏劳肩头手猛然收紧,他倒吸口气,不满地回头:“你做什?”
没好气地两只手都贴上去,落在他肿胀肩头。
他瞬间哆嗦下,肌肉都绷起来,显出分明轮廓。
顿在那里,等会儿见他没叫停,这才开始大力揉搓。
揉完肩膀,他声不啃,只是脖颈里出层汗,沾湿发尾,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热。
又倒些药油,开始擦别地方。肩,背,再到腰。
“过来帮擦药。”
盯着眼前灰白墙面,心里暗暗叹口气,看眼怀里饭盒,将它也同样放在墙角。
宋柏劳打架出名心狠手辣,校里校外都不少他手下败将。学校虽头疼,可因为他家世得,成绩又好,总是选择睁只眼闭只眼。最后警告大堆,却迟迟不见更严厉处罚。
他踽踽独行,满身是刺,无人敢惹。
以为他会直高居在他宝座上,游刃有余,独孤求败。
【好记忆都在阳光下,坏记忆总是飘着雨。】
笔直向上通道,尽头片蔚蓝。
越是靠近,越是能感觉到灼热气浪,以及吵闹知声。
夏日烈阳当头,天台只有小部分楼梯间阴影处可供遮蔽,其余皆,bao露在耀眼阳光下。拿着便当绕到侧面,眼看到赤裸着上身宋柏劳盘腿坐在阴影里。
止咬器随意地丢在地上,他背对着,露出满身青紫皮肉,正回身往自己肩头艰难涂抹着什。
你做什才对吧!
移开视线,掏出纸巾去擦手上药油。
“抹完。”
宋柏劳动动肩膀,长长舒口气
由于后腰位置太靠下,不太好两只手出力,只好用只手扶住他没受伤肩膀,直起膝盖以上部位,挨着他,从上往下使劲。
揉两下,先前还铁血硬汉怎都不出声人突然闷哼着飞快攥住手腕。
他回眸看向,脸上也有汗:“……好痛。”嗓音不同于以往,十分沙哑。
心头颤,松开他肩膀:“抱,抱歉。”
他放开手,又转回去:“轻点。”
结果他竟然被人打得这样厉害。要不是不敢问,真很想知道,他是不是被人暗巷套麻袋。
药油气味辛辣刺鼻,倒在手上搓开,对着他身伤竟然有些无从下手。
“可能有些痛。”
他笑出声:“干嘛,你怕会哭啊?擦你。”
这人脾气真臭……
注意到,他抬抬眼皮,脸上虽然没有丝毫表情,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不爽。
他看眼,又垂眸继续给自己红肿肩膀上药,仿佛当不存在。
以往他心情好时还会跟说两句话,似真非真地夸夸做点心,聊些有没。心情不好时,就是什都不说当壁花,他都会嫌碍眼。
他现在这样副生人勿近样子,显然不是能轻易招惹。
识相地将装着饼干纸袋放在离他几步远墙根处,准备另找块地方吃饭。刚直起身,背后宋柏劳声音慵懒缓慢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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