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所在医院是骆梦白他们家产业,也就是说,宋柏劳要让向平过得不舒坦,实在太容易。
“他……他是不是还袭击别人?”记得碰到向平时候,他身上已经带血迹,在来找之前,他去过哪里?又找谁?
宋柏劳递杯水给,漫不经心道:“嗯,就是他那个前伴侣,叫什来着,那个omega?”
震惊道:“常星泽?”
“啊对。”
靠在床头,看眼自己缠着绷带,被护具固定住右手。
“手……”
“断两根肌腱,不过已经接回去。拆线后只要坚持复建,灵活度不会受影响。”像是怕不信,他又补上句,“是全国最好医生给你做手术,放心吧,不会有事。”
看来又要有段时间不能用手,去年明明都过本命年,怎霉运还是纠结着不散呢?不知道道长那里有没有开运道场,真应该好好去去晦气。
话题结束,安静下来,俩都不再说话。
“夏维景?”这名字熟悉又陌生,刚醒,还有点转不过弯。
“就是……那个道士。”宋柏劳想想道,“他是夏家人,按照辈分,还要叫他声‘叔公’。”
用没受伤那只手按按额头,原来维景道人不是什钉子户,而是土财主本人。
这整座山都是以他名字命名,他怕宋柏劳什?
“道长还好吗?”
笑:“朋友?才不是……”
不仅他觉得可笑,也觉得可笑。
朋友?怎可能呢。
望着他们离去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低头,发现自己手上握着那罐草莓牛奶。
嘴里残留着香甜粘腻质感,有些犯恶心,转身将易拉罐投进垃圾桶。
据宋柏劳说,向平来找前,以商量财产分割细节为由将常星泽约出来,带他到维景山,在山脚下刺伤他,之后就跑山上来找。
也是命中合
在让人尴尬静默中,每秒都十分难熬。
“对,向平怎样?”问。
宋柏劳面色下子阴沉下来,唇角抿成直线,声音都不自觉冷几分。
“还活着,也在这家医院。”他皮笑肉不笑地冲露出个微笑,“这个你也放心,有好好招待他。”
他不笑还好,笑汗毛直立,抑制不住地抖抖。
宋柏劳靠回椅背:“有点闪到腰,别没什,已经回去。”
放下心来:“那就好。”
想坐起来,可惜身上发虚,没什力气,撑到半途又倒回去。
“你……”宋柏劳连忙过来扶,黑着脸似乎想要骂,但可能突然想起是名病患,又给憋回去,“你当心些。”
可以话,倒是更想换九嫂来。这大少爷不像是来照顾人,倒像是输整人游戏被罚过来做苦力。
睁开眼,意识短暂停留在上个画面,脑海里迷迷糊糊只有个念头——果然很讨厌草莓牛奶。
指尖微动,掌心立马传来阵钝痛。
“别动。”手腕被按住,愣,偏头看向床边。
床头摆着把沙发椅,宋柏劳坐在那里,让时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向平袭击你,你还记得吗?”他许是看迷惑,以为还不清醒,于是主动帮勾起回忆,“夏维景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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