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阮家后,他过得颇为顺心。阮家家主,也就是阮凌和父亲阮雄华对他非常看重,不仅让他进入公司担任要职,还认命他为自己竞选班子员。
朱璃这人聪明有余,狡猾更甚,他要是没把骆青禾当对手还好,旦觉得对方挡他路,那骆青禾可有得烦。
这报纸排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四开版面,广告位左边给阮雄华,右边给骆青禾。阮雄华眉眼犀利,食指对准看报人,配合标题是希望alpha、omega、beta各司其职,让有能力人获得更好生活。
骆青禾与他比起来,不像政客,更像个被媒体不小心拍到明星艺人,半侧着面孔站在演讲台上,英俊脸上表情很淡,似乎正在专注地聆听台下声音。他口号简洁有力——改变歧视,人人平等。
这两人,纸媒都看出来他们针锋相对,从态度到口号,无不把彼此当做毕生劲敌。
虽说前不久刚从那里逃出来,但死都要死,还在意那多做什,最后日子待在哪儿对来说也没什区别。
他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旁,似乎若有所思,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注视着。
做天检查,来来回回也十分疲惫,见他没有话要与说,干脆闭上眼。
将睡未睡之际,耳边听到些响动,片刻后,额发被人轻轻拨动。涌入鼻端烟草味让不舒服地蹙起眉,那手便像被烫到般,下子收回去。
想睁开眼,却怎也睁不开。
到眼前,艰难握拳又伸展,横贯掌心疤痕殷红刺目。不知道最后日子里,能不能复健顺利,重新考取烘焙师证。
虽说死都死,这些身外物好像也没那重要,可仍然想要抬头挺胸,没有任何遗憾地去见师父。
说不准还能帮他在底下开个“许美人”……
正胡思乱想着,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放下手,看到是宋柏劳回来。
又翻页,
又过会儿,耳边传来声长长叹息。
在医院养两天,烧退,身上却莫名出现些红疹。骆梦白看过后表示这也是c20带来,除有些痒,没有别危险,让不用过分担忧。
宋霄腿经过香潭最顶尖骨外科大夫会诊,被安排择期手术,手术后恢复得好,他说不定可以和正常人那样丢掉拐杖走路。这两天他也住进病房,偶尔会偷偷溜过来看,待不半小时,又会被护士赶回去。
骆梦白不让玩手机,护士每天清晨会给送来份当天报纸,所有消遣便全都在上面。
今天护士给拿来份商报,看得云里雾里,没几页还翻到朱璃消息。
他还没走近,就能闻到股淡淡烟味,完全遮掩他身上信息素气味。等他坐到床边沙发上,那股烟味更浓,同时还发现他右手指关节处红肿片,甚至破开口子。
这种仿佛,bao力击打在坚硬物体表面所形成伤……他在短短二十分钟内到底做什,难道是和人打架去吗?
察觉到视线落脚点,他仿若无事般将另只手掌盖到伤处,阻止继续看下去。
“过几天,等你稳定些,会接你回维景山。”他说。
“好。”点点头,没有异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