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上当,落入什算计好语言陷阱里。
简直和经典“开窗论”样。你说要开窗,大家总是不允许,但是旦主张要拆掉屋顶,就又愿意开窗——他说要姓“宋”,不情愿,但他旦主张说要不姓“骆”,就只能折中姓“宋”
“……”这回换安静下来。
等等,谁说孩子要姓宋?
看向他:“你,你不是和霄叔姓吗?”
那是不是孩子也可以……是吧?也不敢说太明,只好隐晦点到为止。
“因为那时候骆青禾脱离骆家,他不想自己孩子再打上骆家标签,就和妈姓。”宋柏劳笑道,“你难道想让孩子姓骆?”
瑟缩下,打着商量道:“那好去看他行不行?”
他紧紧盯着,不答反问:“你很怕吗?”
“……没有。”这不是怕,这是应激反应。
他张张口,分明是下刻就要骂人表情,说出口却是分外平淡,甚至有些无奈句:“可以。”
怔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上句话。
【戒指和胸针,走时放在桌上,现在都不见。】
宋柏劳打完电话就在边上摆弄手机,弄就是半个小时。左等右等不见他好,实在抑制不住好奇,就问:“什邮件?”
他并不抬头看:“傻仓鼠为什会被毒蛇选中、盯上、捕获全过程。”
听就是封精彩邮件……
“他不是很喜欢玩弄人心吗?”宋柏劳停下手上动作,微微抬眼看,“那就陪他玩。”
骆宁曦虽然也挺好听,但还是不要吧,而且也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他笑脸,突然觉得背脊凉飕飕,升起股无名危机感。
“没有,”说,“就……宋宁曦吧。”
算,姓谁不重要,甚至没有姓也可以,只要孩子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就好。
宋柏劳唇角勾起抹浅笑,但很快又压下去。
自从右手拆线以来,也快个月,有事没事就会做下拉伸,现在除紧握时还有些隐痛,已经基本恢复手部功能。
望着窗外天色,左手握住右手手腕,手指不断重复着握拳动作。其实也明白骆梦白话并不等于解除警报,但还是有种心头骤然松感觉。
到这会儿才意识到,哪怕之前自己表现再豁达再无畏,死亡阴影始终笼罩在头顶,无形中让倍感压力。
“对,给孩子取名叫‘宁曦’,就是晨曦那个‘曦’。”
想着孩子有宋柏劳半,也应该和他说下。没想到他静几秒,“哦”声,开口就是:“宋宁曦也不错,挺好听。”
看来曾经被朱璃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件事让他很受刺激,不说不死不休,但应该也有得斗。
暗暗咋咋舌,又问他:“霄叔这几天怎样?想去看看他。”
宋霄做完手术后恢复不太顺利,可能也是年纪大,不比小年轻,当天夜里就发起烧,直烧几天。近两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些,正想什时候来看他,自己就又住院,也是“心想事成”。
宋柏劳直起身,将手机塞回兜里。
“你自己都没好,看什看?”眉宇间还凝着丝仿佛刚从尸山火海战场下来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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