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滚烫,分不清是因为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突然结束。
“舒服吗?”他松开唇,转而啄吻耳垂。
懒懒根手指都不想动,他蹭着侧脸时候,感觉自己就像被只巨大野兽袭击。
你知道他是在撒娇,但你还是很惊悚。
“那天你看也不看就走,还说恶心……”闭上眼,“淋着雨回家,路都在想,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要忍受这切?不仅要被朱璃玩弄,还要被你这傻·逼唾弃,为什?因为是卑微beta,所有活该吗?”
气息喷吐在肌肤上,仿佛细小电流窜入身体。瑟缩着往后,被他扯着裤子固定在原处,本就松垮裤腰直接掉到胯·下。
哪里是没有问题?有太大问题。认错就认错,干嘛突然做这种事?
简直……简直就像个害怕被抛弃小男孩,因为太害怕,所以急于想要通过切手段讨好。让心软,让不忍推开他。
眼前光影昏暗,猛地惊叫出声,又迅速捂住嘴。
他刚才说……“这点刺激”?他恐怕对身体有什误解。
开脸上衣服,被宋柏劳抓着手腕扯开。
“别动。”他按着胸口让躺回去。
还没出口解释就这样被他打断,只好又咽回肚里。随后,感到他手沿着身体来到腰上,掀高毛衣。
当感到有什湿软东西碰触腹部时,反应激烈地弹跳起来,下意识伸手阻拦,却只摸到手粗硬头发。
虚弱地拒绝:“宋柏劳,别碰那里……”
宋柏劳整个僵硬住,过好会儿,更温柔,更缠绵吻落在眼角、脸颊,以及颈侧。
“对不起……”
“告诉宁诗怀孕,她带去家私人诊所。他们后门有家幼儿园,那些孩子好可爱,后悔,想要生下孩子,可宁诗不允许……”睁开眼,眼前蒙着层水雾,“他们把按在床上,刨开身体……伤口好疼……宁诗还拿他骗,把骗得好苦……说那多,为什你就是不信呢?”
颠三倒四,将那些从未诉诸于口,不曾向任
他这种身经百战高手,或许并不能明白,对们这些菜鸟来说,刺激不分等级,只有开始和结束。
曾经也对宋柏劳做过同样事,那时候觉得他可真烫,满脑袋都是这个念头,现在总算明白他为什那烫。仿佛有熔岩在体内沸腾,叫嚣着要喷·发倾泻。隔着衬衫咬上手背,仍无法堵住冲口而出呻·吟。
火山酝酿着酝酿着,终究难以抵御要爆发冲动,三分钟,或者更短,切就都结束。
放松齿关倒进床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脸上罩着衣服让感觉有些憋闷,轻轻扯开,视觉甫恢复,宋柏劳便欺身吻上来。
口腔里满是古怪滋味。
透过白色织物,看到个模糊人影伏在身下,仿佛没听到话,持续亲吻着那里纹身。
他甚至还解开裤子……
“你做什?”
慌乱地撑坐起来,又因为被灼烫舌尖舔过腹部伤疤,颤抖着胳膊差点又摔回去。
“骆梦白说太过分不行,但这点刺激还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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