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半小时,骆青禾车到大门口。
他该是从哪个正式场合直接过来,穿得是三件式燕尾服,发型也是精心打理过样子。只是可能喝些酒,眼尾淡淡飞红,脖子上领结不知是不是在车上时被他取下,直接松开衬衫前两颗扣子,相对于平日里无懈可击,显得有些“松懈”。
他在进门时看眼,又抱着墨墨说会儿话,之后便与宋柏劳进书房密谈,谈就是两个小时。
“你看,连成五个就赢。”将黑子放到棋盘上,对宋墨道,“比飞行棋简单吧?”
宋墨点点头,似乎会:“们重新来。”
宋柏劳没有要,直接擦擦嘴,结束进餐:“对,等会儿骆青禾可能会来。”
和宋霄同时停下手上动作看向他,宋霄有些无措,则是错愕。
他这消息宣布会不会过于随意?幸亏他是吃过饭再说,不然看宋霄都要食不下咽。
“那,回避下。你们慢点吃……”分明说是“等会儿”才来,宋霄却像是此时此刻人已经到门前样,站起来就快步往自己房间走去。
直到传来他关门声,才收回视线,没好气地看向宋柏劳。
宋霄笑容僵:“哦……怪不得他说面善来着,以前大概在哪儿见过。”
不,有极大可能这是他套路,维景道人对算命似乎颇有执念,逮着谁都说有缘。
见气氛有些凝滞,忙道:“霄叔你拍得真好,都不认识这是维景山,看着就跟另座山头似。”
“人眼和镜头总是有区别。山里冬天有些萧瑟,但是小动物还是很多,你看拍这个……”
说到摄影,宋霄很快打开话匣子。
怕?”宋柏劳用指尖拨开额发,唇角笑已经消失,换上副不快表情。
咽口唾沫:“没有。”
“那你抖什?”
看着他:“有点冷。”
屋里全屋都有地暖,四季恒温,况且这会儿们都在床上,说冷自然是托辞。宋柏劳盯着片刻,没再问什,替拉拉被子,收紧手臂重新将搂进怀里。
将棋子归到各自盒子里,执黑子,宋墨执白子,在四方棋盘上下起五子棋。
宋墨不
他与对视片刻,无辜道:“你这看着干什?他来取硬盘而已,不会待很久。”
“你怎不给他送过去?”
“他说想顺便来看看墨墨。”
哦,看孩子,真是个冠冕堂皇理由。
信他才有鬼。
宋墨认真地在旁边听着,突然道:“明天也想和爷爷起去。”
宋霄愣,随即高兴道:“行啊,不过你不能乱跑,要牢牢跟着知道吗?”
“嗯,知道。”
饭桌上气氛温馨又和谐,大多都是和宋霄在说,夹杂着宋墨童言童语,宋柏劳不怎开口。
待到快吃完,九嫂命人撤下各自身前碗碟,上甜汤。
“再睡会儿吧。”他说。
这觉直睡到晚饭前,九嫂来敲门们才从睡梦中醒来。
下到餐厅时,宋霄已经回来,在饭桌上给们看许多他今天拍些山中景色。
“还在山上发现座道观,里面就个道士,非得拉着给算命……”
宋柏劳边吃饭便道:“那是夏维景,夏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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