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叔,你怎来?”
宋霄轻手轻脚来到床边:“骆青禾昨天打电话给,连夜赶回来。”
听他说完,也是心中叹。虽说宋柏劳情况他早晚得知道,但昨天就跟他说是不是有点太快?有哪个做母亲会乐意看到儿子这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哪怕迟个天等宋柏劳
到第二天早上,宋柏劳没醒,打着瞌睡倒是被门外争吵声惊醒。
仔细听听,发现竟然是宋霄声音。
轻轻推开病房门,眼便看到宋霄背对着门,揪着骆青禾衣领将他抵到墙上:“他们抢爱人不够,现在还把儿子弄成这样!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们?”
骆青禾闷哼声,握住他胳膊,将他手缓缓推开。
“不用你说,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都已经做到这步,想来也不会怕警察找上门。他们多得是手段摆平此事,也多得是替罪羔羊推出去为他们挡枪。
就连骆青禾,看他之前态度应该也是不想和夏家起正面冲突。可如今宋柏劳受此重伤,这梁子怕是不结也得结下。
两个小时后,2号手术室终于从“正在手术中”跳到“手术已完成”。
与骆青禾几乎同时起身往外走,到手术室前,正好骆梦白从里面出来,身后是已经做好手术,但仍未清醒宋柏劳。
“舅舅。”骆梦白叫声骆青禾,接着对道,“手术很顺利,只是他腺体受创太严重,们只能将两个腺体全都摘除。”
几分气恼。
直到宋柏劳被推进手术室,她停下来问:“你看着脸色也不太好,没事吧?”
她问,才发现自己冷汗湿重衫,这会儿静下来,就觉得凉飕飕。
裹裹衣服,说:“有些累,不过还能坚持。”
“坚持什呀,表弟没大碍,你先去休息吧。”她招来名护士,让对方送去vip室。
“付出代价?”宋霄甩开他手,退开几步,语气苦涩又嘲讽,“你还能杀他们吗?你如果真能让他们付出代价,又怎会忍到现在?”
骆青禾看他半晌:“起码,直在努力。”
说完不等宋霄反应,他振振西服衣襟,朝走廊另头大步离去。
连忙关上门,坐回到床边装睡。
过会儿,隐隐听到开门声音,这才装模作样地睁开眼。
“那……对他身体会有什影响吗?”
骆梦白面露遗憾:“抱歉,不能肯定说完全没有影响,这方面数据太少。少到们并不知道个alpha失去腺体后,具体会遭遇什。”
这就是……听天由命。
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转身追着担架床而去,骆青禾留在原地,继续与骆梦白说着什。
可能麻药关系,宋柏劳晚上醒来几次,都有些迷迷糊糊,叫着口渴,给他嘴上沾点水,又很快昏睡过去。
Vip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单独洗手间。电视上并不播报旁新闻,只是显示着各个手术室手术情况。
宋柏劳进是2号手术室,直到骆青禾找来,直是“正在手术中”状态。
“叫人将夏维景送回去。”
点点头:“警察呢?”
“带走几个保镖。”骆青禾眸光沉冷,“只两个小警察,还动不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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