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点火工具没收吧,不想要。
夜颠簸,第二天早,宋柏劳起床精神抖擞地去上班,只能手脚酸软地趴在床上,缓天。
他在床边穿衣服时,迷迷糊糊睁眼看下。他背对着,还没穿上衣,骨肉匀称脊背上,那串忏法刺青两侧都是未褪红色抓痕。
以前指甲都会定期修剪,毕竟烘焙时不适合留指甲,养伤口这些日子懈
“宁郁,你伤口愈合。”
宋柏劳直起身,轻柔地抚摸平坦腹部。
剖腹第二刀仍旧在老位置,覆在第刀,也覆在纹身上。刀口愈合后,新疤痕组织形成,与纹身产生奇妙融合——淡粉色伤疤压在纹身之上,就像是那道难以愈合伤终于结疤痊愈。
伸出汗津津手,也摸摸那道疤,与宋柏劳手碰到起。
“嗯……”
他舔着耳郭,低声道:“现在没法儿在你身上留下气味。”
今早去医院复诊,骆梦白给出完全康复诊断报告后,晚上宋柏劳便迫不及待将拉上床。
憋半年,“饿”得两眼发绿,朝猎物得手,就立刻贪婪地想要将半年量补回来。差没几个小时天都亮,他仍纠缠着不放,精神好到仿佛还能再来三百回合。
失去信息素,他仍然是alpha,身体各方面都顶呱呱alpha。
敌不过他,手酸,脚酸,浑身都是汗,他再不完事,怕自己都要脱水。
【肚子上有道疤,是经年难愈陈伤。现在,它愈合。】
骆青禾如预期,成香潭市新议员。
新闻媒体做大量报道,总体都十分期待他这颗政界新星未来表现。
宋霄在出结果那天离开香潭,没说去哪里,只说等宁曦出院时会再回来。走前他留封信给宋柏劳,让对方在自己离开后打开。
信其实不长,至多十分钟就能看完,宋柏劳却在书房足足闷下午。
实在没力气说话,便只简单回个字,粗听就有些暧昧。
而宋柏劳现在是只要分暧昧都能燃成燎原大火劲头。
他扯过手,往更下地方去。
身体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还……还来?”
他按住躲避腰,舔舔唇道:“谁叫你乱点火。”
电流窜过全身,咬着唇闷哼声,手指在他赤裸脊背上猛地收紧。
“嘶,宝贝儿你抓得好疼啊。”他边说话边故意往耳朵里吹气。
别开脸,架在他腰间小腿滑落下来,松开齿关,自喉间吐出细碎起伏喘息。
宋柏劳追上来,黏黏糊糊吻住唇,深入而霸道地掠夺本就不多氧气。
吻毕,已经晕头转向到脑海里什也抓不住。
有些事当面才可说清,而有些话只能附在纸上,寄于文字,替嘴拙之人表述无法言说深情。
宋霄写下这封信时必定也是诸多斟酌,方才千言万语汇聚成这纸书信。
没问信内容,宋柏劳也没说,但总感觉他走出书房后,眉宇间都舒朗几分,似乎是想通什,又仿佛放下什。
“有些后悔……”宋柏劳蹭着脸颊,呼吸喷吐在颈窝处。
颤颤,睁开带着汗液睫毛,气息不稳道:“……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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