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王是天子近臣,家中子弟与皇子又因着端懿长公主缘故,勉强有几分薄弱亲情在。幼时与皇子走得近可以理解成君臣相亲,可如今二皇子已然入朝听政,宁宣王嫡子体弱多病命不久矣,日后王府多半要落在容峥肩头,他与二皇子走得如此相近,隐隐便代表王府立场。
仁寿帝多疑,这于宁宣王来说,可不是件好事。
但容峥嘴硬,哪怕这样都不改言词:“这是自然。”
容棠便笑:“既如此,二弟今晚去见二皇子时候,不如带上起?”
“这是为何?”容峥疑惑。
明着是说此乃王府之幸,暗地里却巴不得他早点死掉。
二少爷容峥拖拖拉拉半个时辰才来,容棠坐在榻上,见到他先笑笑:“二弟近些日子以来,功课可好?可觉操劳?”
容峥心里有些别扭鄙夷,想说你个傻子还好意思问功课,哪来胆子,回声却道:“谢大哥记怀,弟弟日后要为陛下和父亲分忧,不觉念书辛苦。”
容棠仍旧笑着,仿佛听不出他话里讽刺:“如此便好,先前听人说二弟这些时日不曾去太学听讲,反倒日日去风月楼,想来也是胡编乱造?”
容峥脸色白下,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棠。片刻,他沉声道:“不知道大哥从哪里听来风言风语,但是这些日子二皇子上朝听政,偶尔会邀弟弟谈论国事,便在风月楼对面鎏金楼雅间,许是有人看见乱嘴嚼舌也说不准。”
出g,m友谊,这个世界上,只有这团时不时短路、脾气又大光知道他逆着时间走过次又次。
容棠笑着进屋内,原主父亲是本朝唯个异姓王,现在正值春节,上门拜访人数不胜数,每日都有酒席,只有他这座小院还算安静,不至于被人打扰-
容棠在家里养个多月,全京城人都知道宁宣王世子痴病好,期间连皇后都来次,特意探望这个外甥。
直到这日午后,天气转暖,容棠倚在榻上看书,听见系统唤他声:【宿主。】
“嗯?”
容棠:“既是父亲立场,作为世子,自该当起责任不是吗?”
容峥脸都涨成猪肝色,却无法拒绝-
是夜,鎏金楼上灯火通明,凭栏而望,条街之隔风月楼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二皇子今日很是气恼,他早上在朝中又受那些老头子气,
风月楼是大虞最有名青楼,鎏金楼却是正儿八经酒楼,二者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容棠给自己倒杯水:“只你个吗?”
容峥心下疑惑,却道:“自是不止个,二皇子为人坦荡,广交亲朋,京中不少子弟都会出席。”
容棠点点头,抬眸瞥他眼:“既然这般,想必父亲也是知道?”
容峥愣,没想到这傻子什时候竟这般聪明。
【李长甫动手。】
容棠顿,旋即笑笑,眼睛里头次划过与温润不匹配暗光。
他唤双福:“去请二少爷过来。”
双福愣愣,看向容棠眼神里闪过丝担忧,容棠笑道:“没关系,去请就是。”
原主是宁宣王唯个嫡子,也是皇帝亲封世子,痴傻这些年,对两个庶弟造不成什威胁,可是痴症好这段日子,二少爷三少爷并几位姨娘,暗地里打听过不止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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