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七年,容棠理解系统想法,它扯扯嘴角,很冷漠地笑道:“所以说,这个世界错。”
容棠向桌边走去,步步走得很是沉重。
宿怀璟只看他那眼便收回视线,不悲不喜地闭上眼眸,副任君采撷模样。
容棠强迫自己不去看他脸,上下搜寻番,找到那根锁链尾端位置。
竟是绑在宿怀璟腿上!
在容棠记忆中,便是被仁寿帝怀疑身份,派暗卫调查时候,宿怀璟都能笑着站在鎏金楼上,端起酒杯遥遥向下扬手,在月华和灯火映射中温声道:“世子爷身体不好,实在不该去风月楼那种地方,不如上来与在下共饮杯?也好不辜负这良辰美景、如斯佳人。”
……
容棠从记忆中回神,有些恍惚,哑着声问系统:“这是……真?”
【真。】系统说。
时间悔恨跟气愤涌上心头,容棠强迫自己冷静:“到底为什?”
眼前大概是某位花魁房间,博山炉里烟雾寥寥,香气甜腻得令人燥热。
古朴精巧木制床榻,几近透明绡纱床幔,来往香风吹,床幔轻摇,显露出凌乱摆放诸多道具。风月楼下春水荡漾莺歌燕舞,风月楼上红袖招香巧笑倩兮,醉生梦死不过如是。
容棠刚打开门,对上双清冷眼眸,好半晌才从眼前震惊中回过神来。
细金锁链端绑在床脚,另端顺着地板路向前,隐在桌下。
圆桌前坐着个年约十六七岁少年,凤眸朱唇,山根挺翘,脸廓优越。被莹莹烛光衬,便是这青楼中最顶级花魁,只怕也不及他三分颜色。少年衣服式样简陋,看不出多少富贵,却另有种引人入胜清冷感。
长度很短,空间不够,只够从床榻到桌边这点距离,他连出门都不可能。
容棠没来由阵愤怒,蹲下去拽拽锁链,想要将其扯断,却撞出阵泠泠声响,被拴住人抬眸,神色轻蔑,声音却悦耳:“世子爷未免太心急。”
容棠知道他叫不是自己,但还是不可抑制地阵脸热,仓皇抬起头跟他对视眼。宿怀璟垂着眸,动作极慢地抬手,面不改色地将身上那件已经成碎布条外衫脱:“世子爷想在
系统没说话,它也不知道怎回。
小说因主角诞生,天道意识因主角产生。
只要主角结局是好便行,至于反派——
为让他更崩坏点,作者给他安排多离谱人生都情有可原。
毕竟反派本身,就只是主角踩在地上块垫脚石而已。他越惨才能越矛盾,越矛盾才能越有魅力,越有魅力,当他输给主角时候,主角人设才能得到进步升华。
可惜这清冷平白被撕碎布条打破,更似入妖月神。
衣服并非好端端地穿在身上,而是被人,bao力撕扯,段段成勾连碎布条,茶青色劣质布料扯,便带出许多毛茸茸线头,却不落不掉,就那样稳稳当当地留在身上,好似想要遮住下面件单薄月白中衣,反倒起反作用,只会让人生起阵阵蹂-躏欲-望。
妄图踩碎圣洁,将清冷变成柔媚。
容棠脚步顿在原地,时间什反应都做不出来。
他上辈子也见过宿怀璟计谋失败狼狈样子,可没有哪次,他狼狈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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