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玉两世都因意外死去,容棠却心扑在男主身上,连这全心全意把他当儿子看娘亲也没救下来。
所以那晚他跟宿怀璟说话里,确存几分真实。
这辈子任务多半也完不成,但他死后,这方世界至少还能存在五六年,若是王妃能活到那时候,希望到时候宿怀璟能对她好点。
王妃回神,眼看着容棠上床掖好被子才屏退下人,坐在床头,半是责备半是劝诫地说:“娘知你赤子之心生性纯善,但有时候对下人太好些,
“行,你歇着,自己去找。”容棠挣扎着下床,脚刚落地就阵虚软,双寿赶忙起身扶过来。
容棠冷眼扫他眼:“带去见夫人。”
“少爷……”
“带去!”容棠沉声,不得不拿出主子气势压他。
正说话间,屋外传来道女人声音:“棠儿醒?可喝药?”
步三咳病秧子,心血来潮想来青楼开开眼界?
救他?
世上哪有这样巧合事-
容棠这次回去便又昏三天,醒过来时候屋外天色刚擦黑,伺候在旁是双福弟弟双寿,见他醒便端碗黑乎乎汤药过来:“少爷,大夫叮嘱您醒就该喝安神药。”
“双福呢?”容棠问。
血封喉毒药,另颗是加致幻草迷药。
生死,他原想看看秦鹏煊那个蠢货是什德性再对症下药。
至于软筋散解法,宿怀璟压根没想解。
他知道李长甫心思不正,这些天直在京城各*员家行走,想为自己傍个靠山,但宿怀璟确实没想到他那好姨父竟能想出来把外甥送给男人当小妾昏招,着实让他开眼界。
不过招是昏招,却送给他个便宜行事路子,若是能借此机会进到武康伯府——
容棠快步走到门口:“娘。”
王妃而今还不到四十岁,权贵人家当家主母,便是在家中也满头珠翠自成风华,眉眼间氲着管家多年凌厉稳重,却在看见容棠瞬间柔和下来,眼眶微热,急速走过来拉着容棠边往床边去。
“怎起来,外边风这般大,也不知道劝着少爷。”王妃视线往旁边扫下,瞟到双寿身上。
容棠轻声唤句:“娘。”
他前两辈子为救男主救天下,所行所为桩桩件件问心无愧,唯独忘这世上总有母亲心疼子女。
双寿视线躲闪,只把药往他身前递,容棠蹙眉,勉力坐起来:“被夫人叫走?”
“少爷,您还是先喝药吧。”双寿道。
容棠心下不悦,接过药碗,仰头口气灌下去,音色都被苦哑些许,又问:“双福呢?”
结果双寿“噗通”声就跪下去:“少爷,您身子不爽,需要静养,下人事怎敢劳您费心。”
容棠突然有些气恼,也说不清是气自己这三天两头就倒身子,还是气万恶封建主义森严阶级划分让人连句话都说不好。
可惜……
宿怀璟又看眼地上仅余药丸,转身向床榻走去。
脱掉外衣,里边挂着块腰牌,临走之前那美人灯般小世子硬从自己身上取下来递给他,并那些银票起。
巴掌大小,金丝楠木质地,上刻云纹朝日,下雕福寿如意,端是富贵无边。
容棠,这颗从未入过他棋盘棋子,成今晚唯个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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