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春光正好,归乡雀鸟在院中新树上安家,宿怀璟单手托住下巴,懒洋洋地抬下食指:“就讲你看话本。”
不可能背叛他,他本就是因为他才有力气再活次。
宿怀璟愣愣,时间说不清心下什感觉,按在自己手背上手依旧冰凉,用这些天暖骨粉也没有大起效。
他不喜欢听见容棠嘴里说“死”字,但又很清楚,不管是容棠自己身体,还是他日后谋划,这位小世子都是注定要死。
他能为他做,最多只是血洗宁宣王府时候放过他娘亲。
除此之外,容棠在他这定位应该始终是颗棋子而已,他不该对枚棋子起怜悯之心。
但他还是不喜欢听见这人这坦然淡定地三天两头说‘等死’、‘待走后’、‘没几年好活’。
很烦。
他是大虞最好大夫,容棠天天在他面前念叨这个,很像是医闹。
宿怀璟松手,容棠心有余悸地将已经有些松动绳结系紧,缓缓退回去,捡起鹅毛被披在身上,见崽崽似乎不闹别扭,故意板起脸教育:“不许拿这个威胁。”
宿怀璟那点莫名而起情绪便瞬间按下去,他轻轻笑,将圆凳拉到美人榻边上,坐下来:“那你给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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