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盛承鸣听到这回答稍稍有些失望,脸上表情都不受控地僵硬瞬,可他眼瞥到宿怀璟那副乖得让人眼热样子,还是替容棠做起介绍。
“本也不是什好看戏码,虽说是新戏,但其实就是班主为巴结那三弟临时编排部,现在演都是预热,到晚上才好看呢。”
容棠知道这出戏讲是什,也清楚盛承鸣这话是什意思,但他还是装作不知道样子,恰到好处地表现出点疑惑跟兴趣:“这是怎说?”
盛承鸣道:“表兄可记得那五弟?”
容棠心下冷笑,心说弯弯绕绕到底还是要扯到这天道男主身上,宿怀璟却在听见盛承鸣提及盛承厉瞬间不悦地蹙下眉头,抬眸望向他。
‘宁宣王曾随仁寿帝南征北战’样。
他跟宿怀璟相处得太过融洽,差点都快忘先帝家惨死,原身父亲在其中起到相当大作用。仁寿帝是罪魁祸首,容明玉便是刽子手握着那把刀。
容棠那点好不容易升起来情绪下降下去,心里涌上来股说不出来涩意,他担心盛承鸣再说出什踩雷话,轻咳下打断他心思,应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二殿下。”
盛承鸣松口气,目光立马转向宿怀璟,眼神里热络都真诚许多:“那等折花会结束之后就安排,还请表嫂回府后多多照料,盯着表兄服用,强身健体总是没有坏处。”
宿怀璟笑笑,拱手道谢:“多谢二殿下,自然会照顾好棠棠。”
盛承鸣愣愣,难得敏锐地察觉出自己当皎月看公子情绪有点差,却又不知道是自己惹他还是怎,时没敢说话。
话题中断,盛承鸣四下观察番,小心翼翼地问:“可是这杏仁剥起来伤手?”
没等宿怀璟出声,盛承鸣朗声便唤:“来人。”
屏风外瞬间弓着腰走进来个小太监:“殿下。”
盛承鸣大手挥,指着桌上那碟八宝盘里坚果:“去,都剥出果仁再送进来,顺便准备点打理好水果跟点心进来。老三也真是,做事半点不上心,净准备些麻烦人吃食。”
盛承鸣下意识就想给他回礼,腰弯点硬生生卡住,改为虚虚扶起宿怀璟胳膊:“表嫂切莫如此客气,都是家人。”
雅间里第四个人——卢嘉熙在边听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从盛承鸣进来那瞬间开始他就想行礼问安,但二皇子殿下个人噼里啪啦地说通,跟唱独角戏似自己送出去堆礼品,听起来哪里像个趾高气昂皇子?
他开始怀疑自己在学府听到那些关于皇室传闻。
容棠看出他尴尬,领着人坐下去,宿怀璟见状也坐在容棠旁边,盛承鸣不想走,看看容棠又看看宿怀璟,准确地找出能做决定人,很是熟稔地拉开把椅子坐在容棠对面,便套起近乎:“听敬之说表兄这些日子只在园子里逛逛,懒得出门,今日怎有雅兴来揽月阁?”
容棠心说好像有点碍事,要不要直接拉着卢嘉熙走掉放你们俩密谋大事,但宿怀璟不声不响地在边给他剥起坚果,容棠再不想应声也只能回答:“早上听说紫玉班排出新戏,未在外间演过,有些好奇,就拉着怀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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