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容棠再
次认识到这个人对自己跟对他，其实有两套标准。
他看着窗外连绵
城池与宫宇，突然好奇，问：“从这里看过去是什
感受？”
身后传来脚步声，宿怀璟走过来，伸手环住容棠腰，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视线平齐，指
指虞京城里四面八方散发出光源，最后指向北方那座不夜城。
连绵百里，交相辉映，却又寂静如深渊。
他问：“棠棠
探花郎无言半晌，低下头喝口茶润润嗓子，然后真情实感地建议：“你应该跟
回江南做生意。”
宿怀璟不置可否，沐景序从进这间屋子就没吭声，这时候却问句：“可有危险？”
宿怀璟轻笑道：“担心群赌徒会危及到吗？兄长未免太小瞧于。”
沐景序没说话，但表情里还是有几分担忧与不赞同，偏偏宿怀璟跟柯鸿雪二人意见出奇致，短暂沉默之后，已经顺势聊起京中秘事。
沐景序静静地听，容棠远远地望，两个人都不掺和他们谈话。
容棠已经不怎惊讶，救下苏莲儿，让她去永安巷，就是给宿怀璟自己决定信号，那后面他无论将这颗棋用在何处，容棠都不会惊讶。
甚至只是听宿怀璟这说，他就猜到那些赌输人为什会被带上楼，四楼又为何会设置那多小隔间。
他捧起杯茶，站在窗口发呆，视线从远方皇宫，移到近处酒肆茶馆。
水棱街上来往车马不绝，京中是不是飘下场大雪，路面蒙上层白衣。
柯鸿雪问：“让猜猜，明面上是赌坊，暗地里其实是个信息收集场所？只是不知这短短三两天时间里，宿公子收获些什？”
去，里面早已泡好茶。
窗户开位置不太寻常，容棠不经意间往远处望，瞳孔缩缩。
系统提醒：【那是皇宫。】
隔半座京城，他站在水棱街最高建筑上，目光透过窗棱，望见大片大片灯火辉煌。
昭昭宫廷，尽入眼帘。
直到空中又开始飘落雪花，降层温，柯鸿雪才起身告辞，要带沐景序回永安巷。
临走前他问容棠要不要起，宿怀璟笑着摇摇头：“棠棠和起。”
房门开启又合落，屋内变得静谧。
楼下是热火朝天各式赌局，楼上容棠轻声道：“你曾跟说过，揣摩人心是最危险做法。”
宿怀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有很多有意思事，柯少傅想知道？”宿怀璟问。
柯鸿雪：“天生就长颗好奇心。”
宿怀璟勾勾唇，回答柯鸿雪时候，视线也始终留点放到容棠身上，他说：“拿钱来买吧。”
柯鸿雪惊，匪夷所思地睁睁眼睛，却听宿怀璟面不改色地补充：“或者拿消息来换。”
“……”
不只是容棠，在座所有人都注意到这处不同寻常，柯鸿雪挑挑眉，沐景序则不赞同地皱下眉。
柯鸿雪笑着落座，接过宿怀璟递给他茶盏，抿口，随口问：“这间赌坊由谁打理呢？”
宿怀璟：“原先在折花会上，棠棠救下那名花旦，苏莲儿。”
柯鸿雪怔，细细思索番才想起来他说是那位盛承星找过来，原想让盛承厉难堪戏子。
他低着头笑笑：“原来到你们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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