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松开嘴,叹口气,伸手将容棠揽进怀中拥拥,感受着那点让人觉得活着真好、人间值得满足。
直到院外鸡叫过三遍,宿大人依依不舍地松开胳膊,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刚想转
宿怀璟简直哭笑不得。
哪个大夫也治不好呀,他亲手配药,除非棠棠身子有大幅好转,他轻易不会更改药方,别人再给容棠开什药都白搭。
宿怀璟坐在书案后边,低下头反思好久,告诫自己还是要稍微收着点,不能仗着棠棠不跟自己生气就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他。
这样点也不好。
宿怀璟下定决心,安静好几天,边处理着御史台政事,边暗地里派人前去大绥,找到小太子,路暗中护送。
王府大夫都没他厉害,棠棠要去外面找人?
他想想前日探脉,分明没有任何恶化迹象。
宿怀璟心下浮上来层浅显不悦,稍有些坐不住,差点当即就想去棠棠房间听他到底背着自己在聊什。
行风已经过三十岁,却难得地在向主子汇报事情时候有些脸红,他低下头,不敢看宿怀璟表情,皱着眉头在脑海中搜索半天,总算找出个不那露骨词语:“宗筋驰纵。”
宿怀璟愣愣,反应两秒,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知道,下去吧。”
处理手下人送来密函,却见行风过来,脸色有些许难看。
他等片刻,没等到行风出声,漫不经心地问:“何事?”
行风似乎有些犹豫,话卡在喉咙里时不知道该不该说。
宿怀璟向来不喜手下人吞吞吐吐,见状手上动作停,抬眸望向行风,面色微冷。
行风立马道:“世子爷秘密领个人回府。”
等到时节转至六月,宫里怡妃娘娘跟王府侧妃先后诞下男丁,场满月酒办过,京城开始入秋。
日清晨,宿怀璟照例早起要去上朝,屋外鸟雀呼晴,天色蒙蒙亮,贪睡人还沉浸梦乡。
大反派平躺在床上压压心底欲-望,偏过头望见容棠侧脸,心下悸,个没忍住,还是转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口。
离开时候眸色微暗,忍又忍,咬住容棠颊边酒窝位置轻叼叼,用气声含糊不清地恨恨说:“给你换药得。”
但到底只是想想,他做不出这自私事来。
宗筋驰纵、阴器不用,俗称……阳痿。
宿怀璟伸手抵住额头,沉默好久,闷声笑出来。
怎办,他偷偷加药不会被棠棠发现吧?
中医讲究精元和神,越是身子虚人越不能泄太多精元,棠棠才二十岁,本是龙精虎勇年纪,宿怀璟怕他自渎伤身,特意在方子里加抑制性-欲药材。
林大夫以前方子里其实也有,但效果大概没这明显,以至于容棠在他三番两次刺激之下,开始偷偷就医。
宿怀璟:“……?”
他愣下,面色缓和下来,却仍是不解:“是棠棠朋友吗?让你暗中保护他,不是监视他,这种事不必特意来汇报。”
行风就很冤枉,心说好像世子爷多看别人眼就要吃醋人不是你似。
他沉默几秒钟,硬着头皮说:“是个大夫。”
宿怀璟握笔手僵在空中,半晌才收回去,轻轻捻捻指尖,辨不出情绪地问:“大夫?治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