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怀璟说:“想出去可以,回去喝酒也无所谓,但要把带着。”
容棠:“……?”
他晃晃手上锁链,愤愤看向宿怀璟,言不发,其中含义却不言而喻:怎把你甩掉?
宿怀璟微微笑,散下凌乱发冠重新整理,动作轻慢又优雅,金色锁链在空中摇晃。
月色于他身后铺展,似是月下海妖,攀在岸边,懵懂纯欲地勾着旅人心魂。
什嫖资?你是小倌吗?!
还有什就弄出来?要不是你瞎作弄,能硬起来?!
想到这里,容棠找回几分理智,薄唇轻抿,眉眼间闪过丝怀疑,有些没理清现状。
大夫分明说他这病与身体情况挂钩,弱症日不痊愈,几乎就日不能人道。
他怎硬起来?
。
宿怀璟情绪得到安抚,不似兽不似蛇,也不是什要毁天灭地大反派,只是只纯良又乖顺宠物,乖巧地望着自己饲主。
他伸出舌尖舔舔唇角,似在感受事后余韵,笑着问容棠:“棠棠舒服吗?”
容棠沉默很久,低声开口,似怨似恼:“你很不讲理。”
宿怀璟挑眉:“棠棠才不讲理。”
他慵懒开口,天真又恶劣:“只是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你味道,你说们出去之后,他们会不会好奇们做什?棠棠,你弄脏。”
容棠:……
你是真很不讲理!!!
容棠眉心越蹙越深,宿怀璟往前逼近步,容棠大骇,立马后退,却再次撞上房门,脊背闷疼。
小世子面上闪过丝忍痛表情,宿怀璟微微愣住,脚步停在原地,半晌,低低地笑出来。
他退回安全距离外,派悠然地问容棠:“棠棠想出去?”
容棠戒备地盯着他,宿怀璟勾勾鼻子,若无其事地卷进唇舌之间,又给自己倒杯冷茶,慢条斯理地漱起口。
看得容棠面色绯红、耳廓滚烫。
……恶人!
倒打耙!
容棠气结,刚想跟他争辩,宿怀璟却慢声道:“这是风月楼,棠棠连嫖资都没给,就帮你弄出来,你倒反过来怪?”
大反派这句话说得理所当然极,以至于容棠有瞬间恍惚,几乎以为自己幻听。
他定下心沉思许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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