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序抬手,把揪住柯鸿雪衣领,将人扯到自己面前,死死地瞪着他。
是你自找,你自己要跟起在暗无天日地狱中行走。
被胁迫人却没有任何不满和窘迫,反倒笑得温吞,语调也从容:“嗯,甘愿。”
他说:“你可以利用,直到死去。如果尸骨可以铺成你前路,也甘愿被你踩在脚下。”
“但你不可以抛弃。”柯鸿雪轻声道,“殿下,们都没有很多个十年,也等不起下个十年。”
“盛扶泽,你如果要骗,从开始就把戏码做足再来。”他意味不明地笑声,说不清是在嘲笑沐景序天真,还是在说他局未做得完全,掩耳盗铃。
柯鸿雪低声提醒:“你别忘,柯家世代大儒,也曾是学府甲等,也是千万人里走出来探花郎。”
公子如玉,举世无双,若非有沐景序,柯寒英本就该是这虞京城里打马游街、赏尽春花状元郎。
他声音很轻,步步紧逼:“天下间那多学府,那样多隐姓埋名办法,为何偏偏去临渊学府?你分明知道在那。”
“既然要利用,又为何不表明身份?”他明明笑着,眼尾却已逐渐染上失控红色:“你当柯寒英便是那般蠢笨不值钱,任他随便来个人当学兄,都这倾尽全力地去保他护他,为他扫清切障碍吗?”
跳动,撞得他开始疼,浑身错位又复原骨头上下起疼,清清楚楚地给他警醒。
他闭闭眼睛,承认:“没有,确是来公办,让开。”
他朝前走,柯鸿雪拦在路上,笑着问:“所以你承认自己滥用私刑徇私枉法吗?”
咄咄逼人、依依不饶……
沐景序从没有想过柯鸿雪会将这手段用在自己身上。
沐景序盯着他许久,久到眼睛都快酸涩时候,终于手腕用力,将人扯过来,抬起头颅,狠狠咬住他嘴唇。
像溺水人终于敢抓住根救命浮木。
作者有话要说:
是,球球杀疯:)
重申:柯攻沐受
“你嘴里什时候有句实话?”柯鸿雪哑声逼问,黑暗中唯有月色见证这番交锋。
沐景序抿着唇良久,低声开口,吐出两个字:“放肆。”
是斥责是怪罪,是高位者对低位者天然压制。
柯鸿雪却兀地笑:“殿下,你终于承认。”
“……柯寒英,你自找。”
他沉默片刻,冷声道:“会去大理寺领罚。”
柯鸿雪气笑:“宁愿领罚也不跟说实话是吗?”
沐景序压晚上脾气终于压不住,他站在原地,抬眸注视着柯鸿雪眼睛,瞳孔里浮现出丝丝怒意,他问:“你想要什实话?”
柯鸿雪:“很多。”
“想要实话很多。你是谁?为什要去临渊学府?为什与交好?为什步入朝堂?为什永远不跟坦诚?”柯鸿雪句句地问,最后走到他身前,低下头与他对视:“为什当年不允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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