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上朝,在太和门前等两个时辰,最后大监传话说陛下身体抱恙,早朝取消。
各自回府衙或者家中路上,经过武康伯府,瞧见门前乌压压地围圈人,大理寺马车停在阶前,有白衣*员身形瘦削羸弱,步咳地自马车上下来,名满虞京柯少傅候在车下接住他。
天色阴沉,太阳始终没钻出云层,只有点微弱光线透着密重乌云散落,照在那些食着朝廷俸禄朝官身上。
御史台马车左右并行,中丞大人看眼,又偏过头,隔着车马对宿怀璟说:“为官者为民为国,为苍生大计奔波,你可知晓?”
宿怀璟不着声色地看眼沐景序背影,而后点头:“周大人教诲,晚辈定当铭记。”
直到头脑升温,快要烧坏时候,容棠终于拱拱,从宿怀璟身下逃出来。
大反派疑惑地望向他,容棠落荒而逃:“出去透口气。”
系统“啧”声:【就你这脸皮,还想给大反派做性教育?上哪儿借来胆子啊?】
它丝毫不怀疑自家宿主傻乎乎地凑上去跟宿怀璟说:男人是不能生孩子哦。
宿怀璟反手就是个狗狗眼上目线,可怜兮兮地望向容棠,既真诚又好学:“不信,除非棠棠跟试试。”
因为宿怀璟句话,容棠担心好几天,害怕大反派是因为青春期没人教,所以生理知识其实欠缺到让他以为男人也能生孩子。
系统对此嗤之以鼻:【他是觉得你能生。】
容棠:“……”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这点担忧反应在脸上,就变成容棠日日看宿怀璟眼神里都透着点欲言又止,既操心,又不敢明说。
像极青春期孩子家长。
第二日,御史中丞上奏乞骸骨,言明已年老体衰,家中年迈母亲在远方盼着自己回家,恐这生再无侍奉母亲机会,还请陛下准许辞官。
来二去,三请三辞,直到庆正十年除夕前夜,仁寿帝才终于批周罡请辞折子。
而在这期间,京中又发生几桩大事。
件跟着件,彼时看不出什联系,可等年轮划过,回
系统对宿主和宿主他媳妇简直如指掌,完全有能力编出不崩人设剧情,统子相当骄傲!
容棠用手给脸降温:“……闭嘴吧你。”
系统:【嘁——】
京中热闹三天,各商户赚盆满钵满,各大梨园戏馆日日人满为患,为天子生辰,也为这难得遇庆典。
直到七月廿七,万寿节过去第天,大清早京中就开始全城戒严,金吾卫巡查数量较往日增多,皇城四座城门全部站满官兵,逐排查来往人员。
宿怀璟等几日,容棠这点情绪不仅没有消失,反倒天天加剧,偶尔还能看见他坐在书案后面,面前摊张白纸,手里拿着毛笔,脸纠结。
可是笔尖悬在纸上,半天也没有落下笔,最后只有滴浓墨滴落到宣纸上,染成滩墨团。
宿怀璟看得无奈,又觉得好笑,走过去站到他身后,弯腰握住他手掌,维持着相贴姿势,就着容棠滴落那团墨,画张花团锦簇秋菊图。
宿怀璟:“棠棠,宣纸价贵,浪费不是好习惯。”
容棠沉默几瞬,低下头,望着那纸面形态各异菊花,目光忍不住躲闪,脸颊逐渐染上层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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