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夜里睡得半梦半醒,容小世子听见身边阵轻微响声。
他愣会儿,挣扎着睁开眼睛,有人带着被子爬上自己床。
容棠:“?”
宿怀璟见吵醒他,轻拍着哄哄,将脚塞进他被窝,碰碰容棠脚:“榻上好冷,棠棠可怜可怜。”
睡梦中人脑袋多半不清醒,容棠闻言想也没想就往里间拱拱,给宿怀璟腾出来个位置。
“好过分哦……”宿怀璟声音轻轻,“明明都是棠棠水,反过来还要没收被子,算什道理。”
容棠:“……”你没有流汗吗!哪有这样冤枉人!?
宿怀璟却越说越上头:“而且是棠棠自己半夜爬床,那谁能忍得住嘛,又不是出家和尚……就算和尚也能还俗。”
容棠给他念得耳根子都疼,差点失守,定下心神,面色超级冷硬,态度相当强硬,凶凶地问:“你到底要不要罚你?”
宿怀璟立马就道:“要,但是不能个冬天不进你房间,除非棠棠每天都把贴身衣服给抱着睡觉。”
小厮端着菜往餐厅走,宿怀璟下意识就要来牵容棠手,结果棠棠胳膊往后甩,躲过他,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己迈步去餐厅。
宿怀璟先是在背后看眼他走路姿态,确认没什太明显不适之后才快步跟上去。
两大碗饭进肚子,鸡汤鲈鱼和烤鸭,容棠满足得不得,馋虫终于压下去,他分出心神来,思考方才宿怀璟问题。
容小世子眯着眼睛凝视他,宿怀璟微笑笑,立马乖乖得捧过来杯热茶,轻声道:“棠棠漱口。”
知道说他是前朝皇室、当今朝廷命官,不知道人都要以为他是容棠养在永安巷外室,费尽心机讨好家主。
生气也先填饱肚子好不好?”
容棠给他亲得口气堵在胸膛里,都不知道是咽下去得好,还是吐出来得好。
宿怀璟垂着眸,将姿态放得很低,又说:“厨房今天炖鸡汤,又蒸条鲈鱼,刚刚路过,味道很好,棠棠不想吃吗?”
“咕——”容棠肚子没出息地叫声。
宿怀璟视线下落,望着他被衣服遮住身躯,眼神微暗,不由地想起昨晚棠棠肚肚鼓鼓失神躺在床上样子……
大反派闷闷地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容棠:“……”
不要脸!
他咬咬牙:“那你睡小榻上,不准进里屋。”
“好哦。”宿怀璟弯起眼眸笑,“谢谢夫君高抬贵手。”
容棠给他气得想揍人,转身气呼呼地离开餐桌。
容棠望他半天,冷声道:“你这个冬天不准进房间。”
宿怀璟闻言,有些惆怅地说:“可是床上还湿着,现在冬天,又晒不干。”
容棠老脸红:“家里还有干净被子,那几床不准用!”
“别上面又没有棠棠味道。”宿怀璟小声嘀咕:“不准跟你睡,连被子都要没收吗?”
“……对!”容棠梗着脖子答。
“你又在搞黄色!!!”容棠几乎瞬间就知道他在想什,气得半死,出声打断他思路。
宿怀璟先是怔下,随即疑惑问道:“什叫搞黄色?”
容棠:“……”
他咬咬牙:“就是说你是畜生!”
宿怀璟眸光闪闪,笑着点头:“嗯,是,棠棠要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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