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大反派这种面不改色搞黄色本领特别耍流氓,分明讲话没有个字在
宿怀璟喝下半碗药,漫不经心地问:“棠棠这些天睡得好吗?”
容棠反问:“有什睡得不好?”
“是吗?”宿怀璟闲适悠然,“那日日夜间溜进房中摸脸亲嘴巴是谁?”
容棠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什时候有亲你!?”
“那棠棠就是承认摸?”宿怀璟反问。
宿怀璟拿起茶盏,浅浅抿口,素日喝惯茶水却品出股清香,他放下茶盏,转过身安寝。
宿怀璟“病”五天,容棠愁得想替他请大夫,大反派却直自己煎药。
容棠看着那碗碗黑乎乎不知疗效药汤,句“庸医”卡在喉咙里,话音出口说却是:“要你不知节制,年纪轻轻,生病吧。”
宿怀璟闻言愣好会儿,讶异地看向容棠,这人却派正气凛然,说得认真又严肃:“你以前从来没生过病。”
不论是没日没夜地处理政事、安置灾民,还是贴身照顾容棠宿又宿,宿怀璟身体素质相当好,不知道疲倦和饥寒般。
棠刚想拒绝,眼看见宿怀璟那副虚弱可怜、像是随时都会晕倒过去样子,顿秒,道:“此事再议。”
说完就起身走人,多眼都不看大反派,留宿怀璟个人在原地闷闷地笑好久。
半夜,容棠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身边没人挨着自己睡觉,外间也没有平稳呼吸声,他望着床板犹豫两秒钟,确定系统在休眠不会突然跳出来谴责自己,起身披外袍出门,轻手轻脚地溜进宿怀璟房间。
那晚之后,他在家里都会下意识躲着这间房,这还是第次主动踏进来。
天色昏暗,屋内除角落取暖炭火,再没有其他光源,容棠眨眨眼睛适应黑暗,接着才抬脚往里屋走去。
容棠瞬间噤声,耳根缓缓开始升温。
宿怀璟:“还以为棠棠是关心,才要日日探体温,看什时候可以痊愈。却原来是食髓知味、欲求不满,嫌久久不能恢复,无法让夫君舒服?”
容棠嘴巴张张,整张脸上写满匪夷所思。
还没等他出声指责宿怀璟颠倒黑白,这人已经轻轻低头,告歉道:“是错,这就早点好起来,争取让相公舒服快活。”
容棠耳根子上那点红迅速泛滥,几乎要冲上整张脸庞。
如今刚做完就病,容棠不得不怀疑这就是纵欲过度伤身。
他还有证据!
——虽然都被清理出去,但也曾经存在过,还撑得很!
容小世子丝毫不提自己让大反派睡好些天小榻行径,谴责得有理有据,宿怀璟懵半天,气笑。
装什病,这下好,棠棠以为他不行。
被子都是今年新做,灌满鹅毛,丝绸做被套,盖在身上很难不舒服。
容棠走到床边,低下头伸手,动作轻柔地探下宿怀璟额温。
略停留几秒钟,容棠撤开手,跟自己做个对比,确认宿怀璟没发烧之后,又替他倒杯茶放在床头小几上,才有悄悄摸摸地离开房间回去睡觉。
心稍微定定,容棠睡得很是安稳,徒留宿怀璟在房门合上之后,睁开眼看着床头那盏还冒着热气茶水闷笑。
不是怕传染吗,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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