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大反派软乎乎地应。
烧鸡是街上铺子里刚出炉,酒也是刚打回来佳酿,用热水温过,而今正是口饮温度。
容棠吃个痛快,喝也舒坦,懒洋洋地靠在椅背里,不太想动弹。
宿怀璟便边温柔地给他擦着手
门口传来道脚步声,刻意未做收敛,好叫屋内人发现他到来。
容棠平稳躺着,床头挂盏系统留给他小灯,幽幽地发着微光,容小世子轻轻地“呵”声,眉宇间浮上层讽刺情绪。
房门被人敷衍地轻轻敲两下,也不等屋主邀请,来人只是站在外面稍等会儿,让屋子里人做好心理准备,然后便自顾自地推开门,缓步向里走来。
容棠提着被子坐起身,靠在床头脸色不悦地看向宿怀璟。
后者点被人抓包夜袭慌张羞耻都没有,脸上甚至还挂着漂亮笑意,将灯笼放到桌上,从身后取出只冒着腾腾热气、用油纸包着烧鸡,和小壶白瓷瓶装着桃花酿,在夜色里小声问:“棠棠,喝酒吗?”
双福低着头,不敢看他,说出口话却莫名硬气:“少爷说‘你做什自己知道’……”
他说着顿顿,嘴巴闭起来,做番酝酿,从鼻子里重重地发出声:“哼!”
宿怀璟瞬间就笑,神色彻底轻松下来,愉悦道:“忠仆肖主,你学挺像,去库房领赏吧。”
分明是好事,双福闻言却立马苦哈哈张脸,抬起头看宿怀璟,眼神还不时往身后厢房瞟,语气哀怨:“郎君……”
宿怀璟转身便走:“棠棠既不想见,迟点再来好。”
容棠放纵过头,第二天入口药苦得他差点哭出来。
但没办法,毕竟自己理亏,他没好意思再去找宿怀璟撒娇。
可是过段日子,他发现自己身体有些变化。
往日就算在床上也很难动情身子,竟也如寻常男子般,偶尔会在清晨起反应。
次两次他还觉得可能是巧合,时间长,结合明显变味道药汤,容棠很难不怀疑到那上面去。
容棠:“……”
他能说什?他家大反派真很会戳人。
容棠靠着不动,维持着冷酷盯宿怀璟半晌,最后手伸,矜贵道:“拿来。”
宿怀璟便笑着问:“要在床上吃吗?”
容棠白他眼:“给拿衣服,冷。”
“……”
双福哭都哭不出来,他跟双寿对视眼,全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句话-
“这都什事啊。”
两个幼稚鬼。
而众人口中早就歇下人,到半夜还在床上翻滚,迟迟没有入睡。
而等他彻底反应过来之后,容小世子直接气笑。
这天宿怀璟下朝回家,便被下人领去餐厅,他疑惑地问棠棠去哪,小厮却回道:“世子爷早早用过晚膳歇下。”
宿怀璟当下就有些紧张,担心棠棠是身体不舒服才早早上床,不想他担心才让人这样传话。可他急匆匆地赶去东院,就见双福拦在月门处,神情有些怯怯,不太敢看自家郎君,但更不敢忤逆少爷意思,尽职守责地将宿怀璟拦在外面,小声道:“少爷吩咐,不准郎君您进他院子。”
宿怀璟:“?”
他愣下,路提着心这时候放半,脚步顿住,垂眸看向双福:“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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