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厉越听越冷,看宿怀璟眼神跟见鬼样,努力半天终于找到自己声音,哑声问:“你在胡扯什!?”
宿怀璟却问:“知道那些故事共性是什吗?”
盛承厉不答,他便自己回答:“那就是主角不论做什都是对,哪怕曾经是错,最后也定是对。而与主角相对,故事里定然有个反派,不论他是好是坏,内心到底怎想,有什未被补全写出过往,为与正义、善良、勇猛、多才、俊秀主角相对,反派定是坏、错、令人作呕。”
宿怀璟说这些话时候,脸上表情甚至都没变分毫,带着丝淡淡嘲弄,冷漠地看着地下趴着人。
“想明白这点之后,突然意识到,如果你是这个故事里主角,是跟你作对反派,所有凄惨过往全都是为丰富人物设定,用来作为跟你为敌天然理由。”宿怀璟顿顿,笑着说:“本该再被你打败,只可惜你太废物,输给,于是创造你人,或者与你命运相绑定存在,迫于无奈找个人——又或者是个读者,来这里帮你打败。”
脸上,宿怀璟慢声开口,没什剧烈波动情绪,只是平静地叙述个事实:“他不是,他是来救你,那这样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遭遇那些过往,其实都是因你而起?”
盛承厉瞬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死死地盯着宿怀璟。
然而对方只是从容不迫地反复把玩着腰牌,慢慢地说:“可如果因你变得悲惨,你分明是施,bao者,容棠为什要来救你?”
盛承厉咬着牙不敢吭声,心头却阵阵地发冷,被挑断手筋那只右手不受控制地抖动,显示着主人惊慌与害怕。
宿怀璟望眼,收回视线,话题跳跃,随口聊天似,问:“棠棠很喜欢看话本,你知道吗?”
他声音很轻,落在死寂天牢里,却像是颗火药炸在旷野上,初时惊惧,紧接着便是无穷无尽后怕和茫然。
宿怀璟低着头,并不像什宿敌对视,只是波澜无惊眼,含着几分戏谑与嘲弄,他说:“这样来,是不是切都能解释得通?”
盛承厉牙齿开始打颤,半晌说不出句话来。
宿怀璟欣赏会他丑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赠下恩赐:“暂时不会杀你,既然你需要当皇帝,就让你当这天皇帝,也不会砍掉你手脚,你父皇那边
盛承厉:“……”
“你不定知道。”宿怀璟打断他,似乎本来就没什定要得到肯定答案意思:“你这蠢,容棠帮你对付想来就已经耗费全部心力,多半没有精力再去看话本,偶尔或许会听几场戏——”
说到这里他顿下,神思有瞬游移,半晌,低下头轻轻笑,笑意比之前每个都温柔许多,轻声呢喃句:“原来是这样相熟啊……”
他原还好奇,柯鸿雪分明没有真要帮盛承厉心,这两人是怎玩到起,原来在这。
宿怀璟摇摇头,插曲转瞬而过,他看向盛承厉,继续说道:“话本、戏剧、评弹、天桥底下说书人口中志怪奇异,本质上都是旁人写故事。构思在脑中,写到纸上,然后再传唱出来,主角或是个人,或是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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