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过头,梁争脸震惊站在不远处。
无人之际,夜黑风高,衣衫不整。
见两个人看向自己,梁争突然满脸通红,吱吱呜呜道:“你们好久没回去,和季师弟有些担心,便出来找找——对不住!”
…你在瞎脑补什在跟他拼命啊!!
然而钟衍还没来得及解释,季长云不知从何处掠足而来。落地看到两人,季长云怔,随即立刻侧过身转开头,片刻后又抬剑挡住梁争眼睛,沉声道:“非礼勿视。”
顾悬砚闻言却不见慌乱,也未生气。仿佛早就知道钟衍会这说,他伸手磨蹭钟衍脖颈,温声道:“师兄忘吗,李纭机死时候师兄在场,淳秦死时候师兄又与在起——还帮做伪证。”
顾悬砚眨眨眼,语气愉悦。“届时便说人是与师兄杀,黄泉路上师兄再和起作伴。”
去你吗!
钟衍用力挣扎起来,不小心又碰到背,疼得闷哼声。
顾悬砚皱起眉,稍微松辖制,让他直起身。等钟衍坐起来以后,又用左手按住对方后颈,将人按在肩头,右手顺着钟衍刚才因为挣扎而散开外袍往里探去。
“只是好奇。”顾悬砚压在钟衍身前,垂眼仔细看过钟衍脸,语气温和。“李纭机死,姑且当做师兄是看到。可后来在禅院,师兄是怎知道要杀淳秦?居然能步不离地跟着。”
连杀李纭机和淳秦两人,其中个还是自己师父——这本该是顾悬砚不会为任何人道秘密,但此刻,他居然就这轻描淡写说出来。
钟衍立刻便明白。
顾悬砚从李纭机开始就不信自己没看到他杀人,而禅院开始,顾悬砚早就看出来自己有意阻止他杀淳秦,引而不发这久,就为等自己露出破绽。
行,亏自己这阵子演得劳心劳累,居然被人耍这久。
…………
……你……们……听…………解……释……
【卡死……以后都是晚上八到九点更新啦,白天忙到起飞。那些问邪教可不可以入股,顾师弟让你们今晚去后山等他:)】
微凉手指隔着里衣寸寸抚着钟衍脊背,顾悬砚语带歉意,轻声道:“师兄,刚才下手失分寸,是不是撞到你?”
……这人真有病!
钟衍和顾悬砚修为隔整整个出窍期,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得泄愤似口咬在顾悬砚肩头。这口咬得极狠,钟衍瞬间就闻到血腥味,但顾悬砚声未吭,甚至还安抚似拍拍钟衍后颈。
钟衍松开嘴还想再来口,个声音突然从右边传过来。
“秦、秦师弟,你和顾师弟在干什?!”
钟衍索性破罐子破摔,冷笑道:“还知道你想杀呢!”
顾悬砚怔,居然低笑出来。
那笑声低沉悦耳,因为离得太近,仿佛就在钟衍耳边。顾悬砚点头道:“刚开始确是,不过后来改主意,但师兄总是不听话。”
说完,顾悬砚轻声道:“师兄想去告诉诸位长老实情吗?”
说这久居然是担心自己卖他,钟衍火气直冲脑门,口不择言道:“对啊!等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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