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俩都被
因为如果按原书里走,青岩就该问李纭机事。
果不其然,李旬机训斥完弟子,转头与顾悬砚沉声道:“且问你,既然你当魔尊,那是否有查出你师尊死因呢?”
顾悬砚问:“掌门是问李纭机吗?”
他语气顿,又道:“那先问问掌门,是否知道长津城外歧雾山,曾经有家修仙氏族?”
李旬机皱起眉,却还是答:“知道,听闻后来因魔修觊觎修为,用计屠满门。”
这话钟衍说得掷地有声,场上众人神色各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队伍中童灵率先出声:“黎掌门,既然各执词,怎不把你弟子带来对质呢?”
黎岳脸色青白交加,他哪里会不知道这件事,那三个蠢才获救之时便和他说。此番不论对错黑白率先像顾悬砚发难,是是为自己门派名声,而来是咽不下这口气而已。
反正顾悬砚已经成魔尊,道修与魔修自古关系微妙,其他人还会不站在他这边吗?
这想,他又放下心来,朗声道:“那三位弟子如今已如常人,怎抵得住北荒苦寒。就算此事先按下不提,顾悬砚与秦鸣奚身为道修,如今却入魔,难道不是背于天道,叛于吕祖吗?”
此言出,直没说话青岩掌门李旬机也冷下脸来。
路乘奔御风,众人于进入北荒第二日徬晚行至北荒魔君宫殿之前。
残阳如血,狂风猎猎,望无际地冰原之上孤独耸立着座宫殿,居然无端生出些许寂寥。
殿门前顾悬砚和钟衍衣袍纷飞。
顾悬砚直视着眼前群人,语气平静无波。
“诸位,久候多时。”
“掌门说得不全对。”顾悬砚看向李旬机,轻笑声,眼中却没有点笑意。
“杀父母与族人除魔修,还有李纭机和淳秦。他们与魔修勾结,杀人取丹,以求长生。”
顾悬砚语调不高,说话却宛如惊雷,李旬机率先变脸色,厉声道:“不可能!”
顾悬砚却不管众人神色,继续道:“李纭机死后房内魔气四散,淳秦身上有魔修传讯所用骨哨,都是因为他们早已入魔——当然,如今死无对证,诸位都可当做在胡说。”
顾悬砚弯弯嘴角,露出点笑意。
毕竟顾悬砚当初是青岩首席弟子,他面上挂不住也情有可原,倒是他身后有弟子忍不住低声道:“顾师兄入魔事出有因,吕祖仁慈,说不定真不会怪罪——”
李旬机回头怒喝:“闭嘴!”
众位弟子立刻噤若寒蝉,不再做声。
钟衍自然也听到他们话,心下有些好笑:童灵诚不欺,居然真有人觉得顾悬砚情有可原,比起原书最后人人喊打场景倒是好不少。
但不知道他们听接下来话,还会不会站在顾悬砚边。
行人或许没想到两人会等在殿外,黎岳抢先发难,厉喝声:“魔头!你作恶多端,还不束手就擒!”
顾悬砚挑眉道:“哦?做什恶?”
黎岳冷哼道:“你废门下弟子修为,还想抵赖吗?”
“黎掌门说话之前不解解前因后果吗?”
钟衍挑眉道:“你三位弟子好戾斗狠,妄图背后伤人,可惜技不如人被师弟惩戒。不信话,可让他们来面前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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