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抓住把柄,拿捏感觉,是不是很爽?”
愣,就要反驳:“没有……”
脖子上手逐渐收紧,让不能呼吸,也不能再张口说话。
他并不想听狡辩。
“你总是装出副‘只有知道你隐疾’、‘只有能帮助你拉你出泥坑’无私模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他话语带着冰冷杀意,仿佛只要轻轻个用力,就能掰断脖子,“做个牢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以前你可不是这为着想。”
上。
也不知道自己是操尿事,还是脸上那只手事。但无论是掌心熟悉烟草味,亦或是身后飘散过来浅淡香水气息,都让在瞬间停止挣扎。
盛珉鸥有些潮湿发梢蹭着耳垂,麻痒触感叫忍不住避避。捂着手霎时收紧,不允许有任何异动。
“生命有时非常坚韧,有时又格外脆弱……”他呼吸细细地,带着灼烫喷吐在后颈,“大多时候,它迷人又美丽。割开你脖子,就能看到错综复杂血管、结实肌肉、雪白骨头,它们远比活着你更为可爱,也更讨人欢喜。”
不敢动,更不敢用沾着尿手去碰他,只是伸出舌尖,讨好地去舔他掌心。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也是想将拉入深渊员?”
猛地瞪大眼,心脏遭受重击般升起股鲜明疼痛,加上不断加重窒息感,叫控制不住地眼角落下滴生理性泪来。
耳边极近地方响起盛珉鸥低沉轻笑,笑得心下警铃大作,立时整个人被股巨大、仿佛食草动物遭遇凶猛野兽恐惧感侵袭。
下瞬,盛珉鸥大力捏住两腮,半点不留情。差点以为自己腮帮子都要被捏裂,发出声痛苦地呜咽。
脸上手缓缓下移,握住咽喉:“但知道自己并不能那做,因为正常人不会那样。”
不适地仰后,更显露出自己脆弱脖颈。
“哥……”忍不住要求饶,哪怕并不知道自己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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