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吐掉嘴里血水混合物,按抽水键,期间听到身后开锁声音。
等会
“对对对,还有他们家撒尿牛丸,真会撒尿,****,特别过瘾……”
能不能不要在厕所讨论香肠和牛丸讨论得这激烈?搞得都饿。
不小心用力,头顶立时传来声吃痛闷哼,随即头发被人抓起,盛珉鸥想将扯开。
外面两个人边继续讨论着茶餐厅美味,边洗手慢悠悠离开男厕。
关紧阀门滴水不漏很容易,但将裂开水管再堵住,却并非那轻易就能达成事。
手掌贴在他腿上,路攀爬。盛珉鸥瞪着,目光阴冷恐怖,但没有出声呵止。知道这还在他可以忍耐范围。
“楼下那家茶餐厅不错,他们新出菠萝包正点……”
“奶茶也不错,就是喝容易睡不着。”
走进洗手间两人开始闲聊起来,似乎并没有发现和盛珉鸥存在。
开始得寸进尺,进步实施自己骚扰。
野兽,彼此撕咬着,反抗着,挣扎着。
鼻尖是污浊腥臊气,尿液沾在盛珉鸥雪白衣襟上,不觉肮脏,反倒越发升起亵渎神灵般快感。手指插入发根,湿热片,也不知是汗是水。
那根本不能叫“吻”,它没有丝毫柔情地方。开始只是单方面袭击盛珉鸥,啃咬他双唇,咬破皮,咬出血。盛珉鸥激烈反抗,却难以在狭小空间甩脱牛皮糖样。
谁让他锁门,活该。
后来盛珉鸥显然也被激怒,开始反击,回馈更多疼痛与伤口,差点没把舌头咬掉。
欲望便也像如此。
男厕重新恢复和盛珉鸥二人世界,静默却依然延续。
仔细听倒也不光是寂静,还是有些细碎、引人遐想音节不时泄出。
到最后,已经没有人去管会不会被人听见,还有没有人进来。
盛珉鸥松开,靠在门板上,喘息着抄把自己头发。
他抓住手,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里是他国度,他是这里王,他怎可能让他臣民发现自己如此狼狈被动面?
知道他不会出声,他必定隐忍,于是愈加肆无忌惮。
“香肠也好吃,又粗又长呃……”说到半,那人好像意识到话语有些歧义,尴尬停顿片刻又接上,“反正就是很好吃啦。”
另个人倒是没有听出不对,还在附和:“是哦,就是太烫,当中还有芝士心,上次咬口差点把舌头都烫掉。”
最后也不知该说是吻结束,还是场械斗结束,停下时俩都是气喘吁吁。他唇角被咬破,染着点红,脸色青又黑黑又青,活似被流氓非礼大姑娘。
嘴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想摸摸伤口,手抬起,猛然记起这是双被尿滋过手,又放下。
“来,你随便骂。”没脸没皮模样,爬起来屁股坐到马桶上,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盛珉鸥拾起方才混乱中掉落手杖,撑着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对开骂,门外传来有人,还不止人进来动静。
盛珉鸥僵硬片刻,放轻动作,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忽然想知道……他会不会出声。会不会让别人知道,他在公司厕所隔间里,和自己弟弟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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