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转身揪住衣襟,将从椅子上拽起来,随后连拖带拽又给关到小黑屋里。
手肘撞
中年人沉思片刻,冷笑道:“你倒是脑子转得快,才刚醒没几分钟,连们接下去要做什都计划好。”
冲他嘿嘿笑:“就是这建议,到底要怎做还是看两位大哥。”
说这些话时,紧张从发根里开始出汗,滴滴落进后领,沿着脊背,宛如蜘蛛触角,点点向下攀爬。
中年人夹着烟,盯着看阵,抬抬手指,朝身后刺青大汉道:“大龙,把家伙收起来。”
紧紧贴着金属疙瘩下撤开,闭闭眼,凝住口气这才完全从胸腔吐出。
拖着男人身材高大,胳膊上肌肉鼓起,穿件紧绷白背心,胸口到脖子蔓延着黑色藤蔓般刺青。他将重重摔进椅子里,走到身后按住肩。
“问你你再说,不问别瞎开口。”他不轻不重捏着肩膀,语气看似平静,实则透着浓浓威胁。
小黑屋外是间二十来平米屋子,木墙木顶,有扇窗户,用报纸糊着,看不到外面情形。但能感觉到周围极静,能听到喧闹蝉鸣与风吹树叶簌簌声,其余车鸣人声概不闻。
屋里不见萧蒙,个穿着花衬衫,嘴里叼着香烟中年男人走到面前,吐着烟圈嗓音粗哑地问道:“密码器在哪儿?”说话间,嘴角隐隐露出颗金牙。
“……什密码器?”
“小弟弟,你乖乖呆着就好,别不用你操心。”他仰头打量四周,“这儿静得很,不会有别人发现你们。”
股寒凉窜上心头,对方眼里杀气腾腾,恶意满满,看出来,这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主,绝非善茬。
“金牙哥,看姓萧对们已经很不满,事情再办不好,怕他破罐子破摔干脆不把剩下钱给们。”绰号大龙刺青大汉走到中年人面前,插着腰道,“那们就真白忙活场,还冒这大险。”
他后腰上随意地别着那把枪,整个枪管插进裤子里,偷偷看几眼,想看清那到底是不是真枪,却因为距离有点远,实在分辨不清。
金牙将烟蒂往地上丢,伸脚碾灭:“他敢。”他冷冷说着,给大龙个眼神,“把人丢回去。”
装作不懂,原想留手,不想对方嗤笑声,咬住烟,扬手便甩巴掌。
耳朵嗡鸣,嘴里血味更重,视线好半会儿才再次聚焦,就听眼前中年人阴测测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颈边猛地被贴上来样冰冷事物,整个人激灵,心中陡然升起不妙预感。目光下移,便见自己脖颈命脉被把黑沉手枪顶住。
萧蒙那孙子到底哪里找来这两个亡命之徒,竟然连枪都有?
心下沉,咽下满嘴血腥,扯着疼痛嘴角道:“在哥那里。”中年人脸上露出满意地神情,又飞快补上,“但他那是高档小区,到处都是监控,保安二十四小时巡逻,你们进不去。两位不就是要求财吗?没必要把事情搞那大。哥还不知道密码器事,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带着东西到指定地点做交换,你们拿着密码器就去开保险柜,把里面东西毁后再将和易大壮放。大家都满意,皆大欢喜,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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