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会把门打开,将里面东西清理干净,之后随便你怎使用它。”
上次误打误撞进到密室,目睹他压抑又隐忍内心只是个意外。在自己家都要上密码锁,可见对他来说那个房间是连他自己都不能随意进入地方。那里关着他秘密,他骄傲不允许再进到里面,哪怕已经知晓里面都有些什。
“好吧。”退步,倒也没有定要和他手牵手共同整理那个房间意思。
晚上睡觉,躺在整洁床上,鼻端满是新换床单柔和馥郁芳香。
望着黑暗天花板,有些睡不着,而这样难眠已经持续好几个夜晚。
盛珉鸥摆弄着他咖啡机,闻言也不回头,背对着道:“做什?”
他好像早就知道要问什,甚至都无需视线确认。
“里面东西理理,把房间腾出来,可以做别用处。”
“什用处?”
咖啡香气弥漫开来,他转过身,手里捏着把银色小勺,轻缓地在白色咖啡杯里不断画着圈。
吴伊吹声口哨:“可以,很可以。”
医药费全部由萧随光支付,出院后,他还派人来谈过赔偿金问题,并且希望能出具份谅解书,原谅萧蒙在这件事上做得不妥地方。
纵然赔偿金再吸引人,但致力于让萧蒙那孙子牢底坐穿,就没同意。当然,易大壮迫于*威也没同意。
不过现在不同,现在这是提出合理诉求,争取自己应得赔偿。顺道还能看场免费好戏,干嘛不看?
当下给易大壮发消息,让他同道递申请,他听能正大光明旁观庭审,毫不犹豫答应。
想到庭候室内那个亲密吻,翻个身,盯着盛珉鸥模糊侧影轮廓,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抚摸他面颊、脖颈、前胸,再是轻柔地按下,到他腰腹。
手指接连在他身上轻点着,好似将他身体当做台上好钢琴。
凑近他耳边,往他耳道里吹着气:“哥……”
他动动,偏过脑袋,同时捉住作乱手。
“睡觉。”他含着丝沙哑声音自黑暗里传来。
“比如……拳室?”绞尽脑汁想着,“客厅东西太多,不方便打拳,有专门拳室,手脚也能放得开些。你说呢,哥?”
他将勺子从浓黑咖啡中取出,放到托盘上,随后手举着咖啡杯,手掏出手机翻阅起来。
“这周六休息。”
等着他下文。
他抿口咖啡,手机塞回口袋,抬眼看向。
回到家,盛珉鸥先进屋,正换鞋,听到声猫叫,抬眼便见卧室里奔出只光不溜秋小猫仔,跑到盛珉鸥跟前,将前爪搭在他身上,急切地声叫得比声响。
“你又偷偷跑到床上睡?”过去把逮住它后颈肉,将它关回笼子里。
为更好治疗小猫身上猫藓,给它买只猫笼,白天放它到阳光下晒太阳杀菌,晚上太阳落山再将它放出来自由活动。但小猫很聪明,仗着自己是流体,动不动就越狱,明明在笼子里睡觉也样,非得跑到床上睡,还专门睡盛珉鸥那半边。
“去换床单。”叹着气往卧室走。
经过那间上锁密室时,停下来,摸摸上面电子锁,问盛珉鸥:“哥,新密码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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