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石见他久久不答,又加重语气问遍:“回答,你到底是不是?”
他因为长相关系,之前在酒吧工作时没少被人骚扰,后来在牢里又差点被男人袭击成功,可以说对“同性恋”三个字简直深恶痛绝。
他们都是变态。
这个群体没有给过他任何美好回忆,也就不要怪他
他掌心覆上沈小石手背,欺上前,两个人呼吸交融,靠得极近。
“对不起……”他替他揉揉胸口,问,“还疼吗?”
两个人都没有发现,他们此刻姿势和语气是多暧昧。
“嗯,好……”沈小石朦胧着双眼,副全不设防模样,对着魏狮突然打个酒嗝,咯咯笑起来,脸颊上浅淡酒窝若隐若现,“不疼。”
魏狮呼吸窒,掌心更热,仿佛即刻就要烧起来般。这股火沿着俩人相贴肌肤,路窜到胸口,又窜到要命地方,叫魏狮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魏狮回忆起昨晚,那个错乱也混乱夜晚。
和陆枫、易大壮吃完饭分手后,他架着喝醉沈小石回对方租住小屋。他喝得不比沈小石少,上楼踉踉跄跄,只得手扶着沈小石腰,手扶着栏杆,这才费翻功夫将人送到床上。
沈小石因为他妈官司,好些时日情绪低落,家里乱得很,都快没地方下脚。魏狮放下沈小石,觉得口有点干,刚想直起身去厨房倒杯水,脚下不知被什绊下,手忙脚乱地倒到沈小石身上。
沈小石本已经醉死过去,又被魏狮压得半醒过来,迷茫地睁开双眼,嘴里发出不满地嘟哝。
“疼……”他拧着眉,鼻音浓重,可怜兮兮样子。
他已经好几年没找人,前任伤他太重,重到他对情爱都产生厌倦。不知道是不是禁欲太久,让他点火都禁受不住,鬼使神差地,他就低头吻住沈小石红润带笑唇。
柔软中带着些酒香,和他以往吻过任何双唇都不同。魏狮有些沉迷,越发头脑不清醒。
他记得自己吻沈小石,沈小石可能有点懵,只手抓着他肩头衣物,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般呜咽,又可怜又可爱。让他再次鬼使神差,忍不住抓着对方手向下……占更多便宜。
魏狮回忆完毕,实在没办法面对沈小石。他怀疑昨晚自己是不是被什脏东西附身,不然怎会做出那样禽兽不如事?
他想和沈小石赔礼道歉,却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懊恼沮丧,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心情。
魏狮也醉得不轻,以为真把他压坏,有些着急,扒拉着他衣服,嘴里念叨着:“哪里疼?看看……”
沈小石跟个向大人展示伤口以求得怜爱小朋友似,把自己T恤拉起来,掌心按在胸膛肋骨中央,小声道:“这里疼。”
他皮肤白皙,骨架纤细,年纪小偏偏长得还嫩,二十多岁还跟个没出社会少年人样,透着股青涩,和魏狮以往喜欢类型很不样。
他直喜欢是强悍,性感,能与他旗鼓相当男人。不用会撒娇,不用天到晚粘着他,更不用像沈小石这样,眼里含着水光,黏黏糊糊对他嚷疼。
可就像着魔样,在酒精催发下,魏狮头脑混沌,切全凭本能。吐出气体是灼热,身体是灼热,宽大掌心也是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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