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挪开猫爪轻轻拍下脑袋,双眼也得以重见天日。男友脸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就算是从下往上这刁钻角度,他依旧美得令目眩神迷。
他看着,看着他,交织视线灼热犹如电闪雷鸣,看不见火光在轰鸣,暧昧气息于爆炸中诞生,纷乱地在空气中迅速蔓延。
说不清是谁先动手,总之等回过神来时,已经被男友压在床上肆意轻薄。
他
在又次等待中,跟条躺在油锅里活鱼样兴奋地动来动去,在脑海里已经把专属小女仆这样那样二十来次!
男友动作磨磨唧唧,换衣服换快刻钟。正等得不耐烦想要催促下,就瞧见换衣间门从里被推开,蓬蓬裙角从门后露出端倪。
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阿择……”
男朋友慢慢吞吞地挪出来,目光不受控制地从头到尾地打量着他。
乎花去所有镇定。
男友歪歪头看着举动,表情还有点遗憾样子,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不看嘛?
闭上眼深呼吸,再睁眼时把女仆装和护士装整整齐齐地铺在床上,冲他努努嘴:“选件吧。”
男友眼睛在两件衣服和之间来来回回打量好几眼,似乎在评估着什,最终做决定——女仆装。他指时候看起来还很不好意思,羞得指间都在打颤。
也懒得跟他废话,反正他自个儿也选好,翘着二郎腿坐沙发上开门见山就是这句:“换上吧。”
男友头发是子夜黑,像流动银河般蕴着浓丽光泽。发箍也是纯黑,隐藏在男友浓密黑发里,就像他脑袋顶似真长对猫耳。颈间项圈镶着个硕大金铃,走步便会“叮呤叮呤”响阵。而他身上穿着小裙子也如所料十分合身。男友长得高,那条裙子不过堪堪到他膝盖以上十公分位置,露出双修长笔直腿来,非常漂亮。
目光在男朋友光裸小腿间逡巡,他也被打量地不好意思,疾走两步上来就用双猫爪捂住眼睛。
“别看。”
眼皮触着柔柔绒毛,耳边是男友略带委屈声音。莫名,觉得喉咙干痒得不行。
“为什不看啊,你是男朋友,又长得这好看,要是不看可不就亏大吗。”身体前倾,把搂住男友细腰冲他抬头傻笑。
男朋友听都愣,从他瞬间瞪大双眼里明显看到错愕。
其实不太懂这有啥好吃惊,他盘靓条顺腰细腿长,加上性格乖巧黏人,这种得天独厚条件不穿女装合适吗?不合适啊。
再说,可是个病人诶,脑袋开过瓤病人诶!那猫耳发箍紧不溜秋,往脑袋上戴,万把挤成脑血栓合适吗?不合适啊。
所以无论是女装还是发箍,让他穿都是合情合理,恰好东西还都是他自己买,更合适啦!
这些小逻辑理得套套,差点把自己都说服,但男友明显有他自己坚持与倔强,说什就是不换,差点还又跟嘤嘤嘤。可惜邢择是个铁石心肠臭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最终在通威逼利诱之下男友还是沮丧地抱起东西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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