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样?”[]淡然地斜睨沈嘉烟眼,毫无悔意,“无理取闹。”说完[]便转身朝屋内走,似乎不再想和沈嘉烟共处室。
[]话好似桶热油兜头浇下,气得沈嘉烟当即火冒三丈:“无理取闹?!邢择你站住!你今天把话给说清楚!”
“有什好说?”[]站在原地,头也不回。
“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从开始就是在玩!就知道你跟其他所有人都没什两样!说什喜欢、离不开……这些都只是你为骗而撒谎吧!”沈嘉烟眸子亮得骇人,那里面跳跃着愤怒火焰,可又像是在期待着什般,隐隐闪动着流丽光华,“说啊
时间沙漏再次颠倒,看似平静生活下是旋又旋汹涌暗流。
[]和沈嘉烟相处模式似乎发生微妙置换。以前总是[]在沈嘉烟耳边喋喋不休,嘈杂得像只患有多动症蜜蜂。但那天之后,[]沉默许多,总是喜气洋洋脸也不再挂着傻笑,神情倒是有些和最初梦里见过沈嘉烟趋同,古井无波,甚至有些冷漠。
倒是沈嘉烟,话多不少,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主动找话题抛给[],试图跟[]交谈。[]没有拒绝这稀奇、来自沈嘉烟橄榄枝,但也不会多欣喜,态度近乎于不卑不亢,再也没有以往那股把沈嘉烟当做云端之上太阳般殷切仰望热乎劲。
沈嘉烟直都是个十分敏感人,[]态度转变虽不至于多明显,但还是被他察觉出。看得出来他笨拙地想要修补逐渐变质关系,可惜收效甚微。沈嘉烟是温室里朵带刺玫瑰,人生路顺风顺水,从来都是心想事成,如愿以偿。可惜如今却在[]——个曾经死皮赖脸纠缠他追求者身上栽跟头。
或许是沈嘉烟终于发现他已经不能再手掌控事态发展,他感到不安,以至于连日来忍耐好脾气也装不下去。
在又次他跟[]搭话,而[]却明显心不在焉时,沈嘉烟终于,bao起,把拽住[]右手,恼怒地直视[]双眼,咬牙道:“邢择,是不是最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让你觉得自己可以恃宠而骄?”
[]被沈嘉烟突然发难搞得头雾水,出口语调甚至带些无辜意味:“你在说什啊?……放开,你捏得手好痛。”
闻言,沈嘉烟手劲使得越发重,[]不禁疼得微微龇牙,“不懂?看你明明深谙其道!邢择,勾着、钓着是不是很好玩?对若即若离,看伏小做低,你是不是很开心?还是你觉得已经得到,就不用再珍惜!”
“听不懂你在说什……放开!”[]皱眉猛地甩,终于将右手从他禁锢中解救出来,[]揉揉被攥得发疼手腕,也火,怒吼道:“你今天莫名其妙发什神经!”
这还是头次看见[]吼他,[]吼完倒是无所谓地继续活动手腕,而沈嘉烟反应则激烈多。他先是被震惊得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等意识到[]刚刚竟然真凶自己后,整个人像是受委屈孩子般怒不可遏:“邢择!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过分!!你怎可以……你怎敢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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