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透过窗户观察着屋内。窗户正对着客厅,沈嘉烟没开灯,那里头就黑洞洞,唯光源便是窗外投进来阳光。看见客厅连着卧室拐角处有个有些鬼祟身影,他像是想要小心翼翼悄悄打量屋外情况,可宿醉身体又显得那笨重,很难不被人发现。
所以便轻而易举地看到顶着头乱蓬蓬鸡窝头趴在墙上,笨拙地露出半个身体偷偷观察沈嘉烟。
和沈嘉烟在起那多年,他很多样子都见过,高傲、冷漠、不屑……可唯独没见过像现在这样不修边幅。脸上还没来得及浮现出震惊神色,原本还睡眼惺忪沈嘉烟看到门外霎时就清醒,像只被猎狗追赶兔子样飞速转身就消失在拐角。紧接着便听见屋子里传来阵乒乒乓乓收拾洗漱声……
“嘉烟最近……状态不怎好……”徐修奇尴尬地想替沈嘉烟找补。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就从善如流地跟着点点头,表示理解。
沈嘉烟向来是个很以自为中心人,在起那几年没少等过他,本来以为这次又要等他很久,可没想到不到五分钟,门就从里面打开,速度快得好像生怕等不耐烦走样。
便想开口提议下次再来。但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子里突然传来声脆响,像是空瓶子被摔碎声音,随即,是沈嘉烟满含醉意怒吼:“滚!”
……好不容易被劝来看望沈嘉烟,人还没见着,先吃半天闭门羹不说,终于听见动静,等到却是声毫不客气逐客令,心里退堂鼓这下敲得是越发响亮。
但徐修奇却并没有给反悔机会,他见沈嘉烟终于肯理他,难掩兴奋地站在门外朝里嚎:“嘉烟,你快过来开门,你看看把谁带来!”
可沈嘉烟显然对他抛出噱头毫无兴趣,他几乎是咆哮着回答道:“管他是谁……都给滚!”
“要不们…………”还是走吧。
沈嘉烟光着脚站在玄关,显然是都没来得及穿拖鞋。他头上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仓促地盖住头乱发,帽檐压得极低,从正面只能看见他因为消瘦而变得更加尖细下巴。沈嘉烟皮肤透着股病态苍白,嘴唇也没血色,宽大白T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像是风吹就能把他吹散,整个人弱柳扶风好似病西施。
沈嘉烟好像察觉到
“邢择!是邢择!把邢择给你带来!”徐修奇压根没理会,而是朝着门内大声道。
下觉得紧张无措,像是脚下地板凭空长出倒刺般,扎得只想丢盔弃甲地迅速逃离这里。
而更尴尬是,在徐修奇吼出这句话后,屋内蓦地陷入片诡异宁静。外墙上玻璃窗半开着,窗帘更是被大剌剌推到边。虽然站在屋子外过道上,可屋内场景、声音都是清二楚。
就在跟徐修奇大眼瞪小眼档口,听见屋子里传来阵“咚咚咚”杂乱沉重脚步声,像是宿醉酒鬼蹒跚着寻找着回家路途样。甚至还听到重物落地声音以及随之而来沈嘉烟闷哼声……他好像是摔倒。
或许是这摔把他被酒精腐蚀许久大脑摔清醒,他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动静太大,便收敛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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