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烟攥紧拳头,浑身都在颤抖着,他眼里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愤怒地朝大喊:“邢择!你给闭嘴!闭嘴!”
“闭嘴?凭什闭嘴?”不知收敛,反而愈加用言语激怒他,“锁住手脚还不够,现在还想堵住嘴吗!”
“你别说!别说!!!”沈嘉烟几近疯狂地咆哮着,他满脸痛苦地抱着头,似是不堪重负地慢慢弯下腰,蹲在地上,激愤声音也慢慢变小变轻,像是哀求般,“别说……别再说……”
沈嘉烟这个脆弱样子还是让有点担忧,虽然并不觉得刚刚有说很过分话,但还是忍不住问他句:“喂,你没事吧?”
可沈嘉烟好像已经陷入他自己精神世界,对话充耳不闻,只是不断重复着“别说……别说……”
烟原来这厚脸皮,把囚禁,还能摆出副什都没发生过岁月静好样子,撒着娇地让试试他手艺。现在不光毫无食欲,甚至想到他就是使失去人生自由罪魁祸首就感到阵反胃!
于是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烦躁地转头,避开嘴边勺子。
沈嘉烟并没有因为不给面子而生气,甚至连沮丧情绪都没有,他仍旧举着勺子,只是换边,用诱哄不懂事孩子吃饭语气,对说道:“阿择,你来吃吃看嘛,刚刚在厨房试过,很好吃哦~”
他追到哪边,就扭头转向反方向,这样毫无意义追逐活动持续几次就让感到厌烦,看也不看,烦闷地伸手挥,说道:“够!你——”
“啊!”
“喂……喂!”
“为什……”低低声音从他抱着头缝隙中传来。
话还没说完,旁边就传来沈嘉烟惊呼,来不及转头看发生什,就听见他委屈巴巴声音:“阿择,手被烫到……”
循声扭过头,只见刚刚还端在他手上陶瓷碗现在倒扣在被子上,鲜红虾仁和翠绿葱花不规则地被倒洒在旁,碗底下被子被汤汁洇湿好大块。再抬眼,就看见沈嘉烟正抱着他左手在呼呼吹气,他皮肤向净白细腻,又容易留痕迹,从前稍微用力亲他下,都会在他肌肤上留下暧昧痕迹。现在滚烫汤水泼在他手背上,立时红好大片,还有些红肿趋势。
不忍地皱皱眉,心头有些过意不去,可转念想到他现在正对做事,强自压下心软,装作扭头没看见,继续不理他。
身后传来沈嘉烟低低抽泣声,他直在重复着“阿择,手被烫到”这句话,被他吵心烦,便没好气地大声道:“你要哭边哭去!”而这句话像是点燃炸弹导火索,沈嘉烟终于忍不,也哭着冲喊:“说手受伤你为什都不看眼,关心下!邢择,你怎变成这样!”
“哈?”嘲讽地笑声,“怎变成这样?怎变成这样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把困在这里你还有理是吗!你手被烫到又怎样,那是你自己活该!”睁大眼对沈嘉烟怒目而视:“再说次,放!你现在要是把这该死锁链解开,说不定还能本着点人道主义精神送你去急诊科挂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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