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她对笑她是不是喜欢”,谁能想到这句他以前跟着插诨打科直男用语,到这刻成真。
夏青看向旁带刀侍卫,侍卫胡髯浓密、身体魁梧,察觉到夏青注视,时不知所措,若是其余人已经跪下,但偏生这是个新来还是个呆头呆脑,手忙脚乱半天,朝夏青露出个僵硬、朴实笑来。
夏青乐,扬下巴:“他还对笑呢。”
张善:“这……”
夏青吐槽:“这也是倾慕?”
张善心惊胆战偷偷看他眼。
碧裙少女脸更红,声音细弱蚊呐:“惊扰陛下,望陛下恕罪。”
夏青:“无事。”
张善又心惊胆战看他眼。
碧裙少女迈着莲花碎步娉娉婷婷走过来,再弯下身仪态万方捡起风筝,最后在侍女陪同下,消失林道尽头时突然回头,微微笑。笑涡红透,美人如画。
张善谄媚地笑:“是陛下。”
什鬼,这破天放风筝?
夏青心道牛批,正要抬头看看她怎放得起来,突然什东西砸到他跟前,啪嗒落地,同时响起还有少女惊呼。
“啊,陛下……”
这三个字简直是柔到骨子里,仿佛能滴出水来,欲说还休。
有第次对付燕兰渝经验,夏青从容不少。
坐在位子上,低头眼睛看着自己半藏在袖子里手,把她话当耳边风,神游天外。
楼观雪手挺好看,不愧是金枝玉叶,从小养尊处优,白皙清瘦,骨节分明。
燕兰渝坐风榻上,声音轻细如烟,走过“怀念先祖”流程,又说起自己“用心良苦”,而后才到“传宗接代”。
反正字里行间意思,就是让他宠幸妃子,为楼家延续血脉。
张善抬袖擦汗,虽然不知道陛下今天怎回事那难伺候,可是陛下哪天不难伺候呢。
夏青最后凉凉下结论:“他笑得可比刚才那少女讨孤欢喜多。”
刚才那太假,假到他个直男都看出刻意。
“呃陛、陛下意思是……”张善人傻在原地,看看那个侍卫,又看看夏青,似乎陷入种怀疑人生中。
夏青有些困,打算回寝殿睡回笼觉:“你自己体会吧,这几天不要打扰
夏青:“?”
夏青偏头:“她刚才是不是对笑。”孤都懒得用。
好在没人敢质疑楼观雪,张善以为那世家贵女有戏,舔着脸笑:“对没错,她对您笑,这位小姐倾慕陛下您呢。”
夏青:“???”
夏青表情裂开。
夏青寻声望去,融融春日,林道尽头,碧色罗裙贵族少女含羞带怯咬着贝齿,盈盈朝他看过来。
装半天也累,跟楼观雪确认再怎崩人设也没人管后,夏青已经放飞自,面瘫都懒得装。
“风筝是你?”夏青问道。
碧裙少女脸颊泛红:“嗯。”
夏青:“哦,那你拿回去吧。”
夏青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确定没什重要信息后,就从静心殿走。
静心殿地处偏僻,出去后是御花园。夏青还没来得及欣赏好这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就先被声少女惊呼给打断。
“放高点,对,再放高点。”
声音清脆曼妙如黄莺动听,随着微风清竹飘过来,把夏青弄得愣愣。
他偏头问张善:“这是有人在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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