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向来对正常男子都有种扭曲恶毒,闻言立刻尖酸冷笑:“你还敢问咱家理由?不知道偷东西可是皇宫大罪?你这个不知死活还是偷青玉膏,死罪难逃!”
“青玉膏?”傅长生微微愣,手指不由自主蜷下。
等他走出去,看到在月色下哭得眼角通红温皎时。
傅长生愣住,如冷水当头泼下,脸色苍白。他缓缓低下头,心中无声讥笑自己,想那复杂干什呢……
“温皎,是他吗?”
夏青几不可见皱下眉。
他宽大灰色衣袍猎猎随风,真像深宫游荡鬼样。
“把他给带出去!”
太监尖锐声音响起。
不会儿,几个小太监从间破落房屋内把傅长生架出来。
在管事太监冷着脸要把他拉下去打板子前,怕极就把傅长生供出来。
还把人都带过来。
“他,他就在里面,你们问他吧,真什都不知道。”
温皎哭得抽抽搭搭。
管事太监轻飘飘看他眼,拂尘挥,带人进去。
想顺手带些值钱玩意去孝敬白荷姑姑,结果误打误撞让他从草席下面翻出看就是出自御药房上好青玉膏。
他心中大喜,以为这是傅长生专门为他准备,便理所应当拿走。
反正长生哥哥入宫做切都是为他,连命都可以为为他不要,这根本不算什。
谁料草蚂蚱刚交给白荷姑姑,就被告知,那根本不是陛下心爱之物,只是陛下身边那个少年随手丢。
白荷姑姑知晓真相后,气得将草蚂蚱捏成团,喝好几壶茶,还坐在那里恨恨不休:“太后直让留心那个少年。可要是能接触到陛下宠在身边人,又何苦还带着身边这些货色往上爬?!”
傅长生不能,bao露武功,便没有反抗,随他们出来。他见群太监急匆匆闯进门来抓他,马上心中千思百转,假设各种可能,分析自己近日所做切。
哪句话、哪个动作错,又或是接触什人,bao露自己。
可是都没找到答案,他心细如发,又在这楚国皇宫如履薄冰、事事小心,不可能蠢到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把柄。甚至连这间房,他也暗中布下机关,如果自己不在,只有温皎能进来。
那会是谁呢?
他镇定自若问道:“公公,可否告知抓理由?”
夏青在不远处看着,时间出神地想,温皎是真很爱哭啊。
见他四次,每次都是眼眶通红泪水涟涟。
他现在还没分化成纯鲛吧,不然按照他这哭法,真能把自己哭瞎……
夏青对傅长生奇怪感都很淡,对温皎就更谈不上什喜怒。只是拿着骨笛提着灯,在道路尽头看会儿,他把灯往上提提,视线又落到温皎眉心那颗红痣上。
血红色,邪煞妖媚,仿佛个细开伤口。
温皎就在室内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回去后哭好久好久。
结果祸不单行,跟他住块小太监见他伤口好那快,趁他出门不注意从他柜子里翻出青玉膏,小人得志叫嚷着给管事太监告状,说他偷东西。
毕竟这青玉膏价值连城,天家专属,陵光寻常贵族都没资格使用,他个小太监哪来。
温皎百口莫辩,又急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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