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灵异现象，但不是她弄出来
，是你弄，为是骗
跟你走。”
舒年垂眸看着他：“其实真懂鬼话。”
“……”
“听懂
她尖叫，她在感谢帮忙把歪斜全家福摆正。”舒年慢吞吞地说，“还提醒，身边这个人不是活人。”
“虽然从
开始就知道你不是方济。那
，你是谁？
她猛地扑过来，舒年迅速往旁边闪躲，对方济说：“你听，她在谢谢！”
方济也急忙闪：“你说什鬼话呢！”
不知是不是舒年礼物起效果，鬼影竟然只追着方济，把舒年晾在边，方济狼狈地躲闪，几次差点被鬼抓到衣摆，好在每次都堪堪避过。
追好几分钟，鬼影尖啸声，突然消失不见，墙壁上全家福恢复正常，照片中家五口依旧笑容灿烂。
死里逃生，方济下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全程围观舒年开口说：“她应该是小女儿吧？”小女儿是淹死，鬼影是孩子身高，浑身是水，符合她死状。
“是什？”方济问，忍不住瞥他眼，发现还有根细小白管留在舒年唇边。
舒年：“棒棒糖。”
方济：“……”
方济：“为什要吃棒棒糖？”
舒年：“紧张，紧张就想吃糖。”
还不是因为你不见，才急匆匆进来。”方济走进照片房，“这里有什发现吗？”
“嗯……”舒年露出思考表情，仿佛在斟酌该怎和他说。
突然墙壁上全家福出现可怕变化，家五口脸都变得惨白而扭曲，黑洞洞眼睛无神地盯着舒年和方济，眼球快速地在眼眶里打转。
画像或照片中人物盯着活人看，往往意味着危险上升个层次：他们被鬼发现。
他们看着下方，小女儿大张着嘴巴，七窍流出大量水，男主人突然被绳索套住脖子吊上去，五官和全身皮如蜡烛般融化，皮肉与浸泡满血水衣服滑腻腻地脱落下来。
“是、是吧……”方济喘气，副很憔悴模样。
“她为什会突然出来？”舒年叼着棒棒糖说。
“谁知道。”方济低语。
“猜是因为你把全家福弄成那副怪样子。”舒年说，“她很珍视全家福，你却故意让照片里显示出她被淹死、她父亲被剥皮惨状，她生气，才会直对你穷追不舍，直到你把照片恢复原状。”
方济愣愣：“你在说什？那不是灵异现象吗？”
方济：“……”
舒年又摸出两根：“你要吗？”
方济：“…………不。”
舒年把糖递向门口影子：“你呢？还有草莓味和芒果味。”
“……”影子披散头发下隐约露出两只眼睛，只有眼白，死死盯着他们，停顿几秒，突然发出声锐利尖叫，凄厉可怕，明显不是人类能发出声音。
“天！”
方济吓大跳，招呼舒年逃跑：“快点走吧！”
“来不及，她来。”
舒年说完，目光落在门口，方济也看过去，只见门口伫立着个矮小身影，穿着白裙子，脸几乎被湿漉漉头发挡住，整个身体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似，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水。
方济脸发白，在身上摸索用具，舒年也摸，掏出来样东西直接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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